好,好,那先這樣吧。”
然後等對方出去了,他把辦公室的門關上了。
惱火的問道:“怎麼回事情?”
阿軍苦笑著對著電話:“他們是綁架了闆闆,然後想透過他敲詐點好處,結果那個小子亂許諾,有個混蛋心動了,幾個人起了分歧。草!一不小心,在去取錢的半路,被那個闆闆掙脫了。他們知道不好,趕緊開槍,結果打傷了,沒死成!”
“你是說,那個闆闆已經在公安局了?”
“據說是的。反水的那個在廢話,結果一個兄弟火了,開槍崩了他丟了那裡。”阿軍連連搖頭:“不過你放心,查不出來的,全是外邊的。黑戶什麼也沒有。”
“你肯定?”
“肯定。”阿軍認真的道,這句話他可沒撒謊。
看著阿軍放了電話。
老連長淡淡的笑了起來:“他也算是報應了。真當老子沒用了?哼哼。”
阿軍呵呵一笑:“誰敢反水你老爺子,想死啊。哈哈。您是誰啊。”
“你少來這一套。”老頭子雖然吹鬍子蹬眼睛,但是卻露出了笑意:“那邊也該開始了吧。”
溫哥華,南粵商會不遠處的酒吧裡。
一個男人抽搐著,掐住了自己的嗓子,艱難的喘息著。耳邊一個嬌俏的女人在抵笑著:“老爺子說,他還沒老呢。”
那個男人眼裡閃過一點了然,和悔意,緩緩的滑落了下去。
女人站了起來。開啟了包廂的門,走了出去。外邊瘋狂的叫囂充沛著她的腦海。dj在聲嘶力竭的鼓動著氣氛。滿場的香肩長腿糾纏著彼此的舞伴。
年輕漂亮的女人微笑著走過人群,出了門,走進了一輛開啟門的汽車,然後消失在了長街的盡頭。
樹倒,猢猻撒!
避走萬里之外的老連長,透過身邊的暗間引出了那邊的蛇頭,然後剿滅了一絲反抗的力量。
趙鐵和阿邵在漫步走著。
汽車在他們身後轉角的地方。除了兩個頭套,其他什麼也沒有。
藏著六四。
趙鐵和阿邵向著醫院走去。阿軍手下的一個兄弟,帶著兩個女人迎上了他們。然後他們一個人帶著一個女人,攙扶著,走進了醫院。
闆闆正從救護車上下來。躺在擔架上,面色蒼白。
無意的翻了下眼睛,闆闆吃驚的看到了趙鐵和阿邵兩個人攙扶著女人,正在圍觀的人群邊看著自己。
那就好!
闆闆的臉上微微的流露出了點放心的神色。趙鐵一笑:“這個傻小子,當老子這麼容易掛呢?”
阿邵也笑了起來:“有個兄弟這麼關心你,不好麼?”
“老公,我肚子疼。”趙鐵身邊的女人哼哼了起來。按著程式哼哼了起來。
趙鐵虎軀一震。
連忙攙扶著女人:“小心,小心。”
壓低了聲音:“你叫阿月還是阿星啊?”
“阿月。真是的。”被忘記名字的女人委屈的瞪了下趙鐵,女人不爽起來管你是誰。
趙鐵苦笑了下,阿月咯咯一笑:“大哥,你好可愛。”
後面的阿邵撲哧一聲。
趙鐵頓時一頭的黑線。
李天成的車子在風馳電掣的向著這邊趕來。
錢春坐在那裡,這裡是一個茶吧。
他的對面,是那個沙啞著嗓子的男人。
“阿軍的人失手了。那個闆闆現在在醫院,被保護起來了。據說李天成已經向著那邊趕。”
“他倒是命大。”那個男人也知道了這些訊息。
出於對阿軍的信任,他們一點也沒懷疑到其中的鬼。
鬼魅的人鬼魅的心胸,他們怎麼也找不到闆闆是在演苦肉計,阿軍配合他的理由來。
其實就源於對李天成他們的擔當而已。
這是他們做不到,所以想不到的意外!
“現在下手恐怕不好下了。”
錢春搖搖頭:“算了,不要再節外生枝了。查不出是誰幹的就好。徐富貴也死了,現在他也落網了。我關照阿軍早點把那些人送出去。你要你手下的那個也走吧。我們等著訊息就是。”
“世事總不能完美。那好吧。呵呵,我們就看看戲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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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號碼?”
看著錢春,那個男人一笑:“早就連手機一起丟了。查什麼?一個報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