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道:“我看,這個房子,對方好像很想要似的,不然女人不會被逼了來報警。我在想呢,會不會這個賭錢的時候,就是在騙的?也許,這一片像錢所說的賭場不少,會不會有的人專門來這個,把房產大量的搞了手裡,然後去等以後開發賺錢?”
錢所一拍大腿:“你能想,也許還真有這個可能呢。”
王城中也點點頭:“不怪闆闆你發展這麼大,見一個小事情想到這麼多,你說的及其有可能。”
“真的?”
闆闆抓抓頭,嘿嘿起來:“和你們關係這麼好,不瞞你們說,他媽的,剛我想的可是自己搞賭場,然後這麼搞,就發大了,奶奶的。”
說完又嘿嘿了下。
錢所和王城中全笑了起來。王城中搖搖頭:“這個事情怎麼能夠做呢,真是的。這樣激發矛盾,別說錢所不會,就是錢所同意了也不好交代的。再怎麼也不能夠做缺德事情。”
“哎,小王,闆闆是說笑話的。”錢所道。
闆闆嘿嘿起來:“說玩的拉。王哥你還當真啊?我做事情要這樣還想不想活了?”
王城中也笑了,他其實在誇下錢所做事有原則而已。闆闆狗日的裝傻呢?
來來去去的幾句話時間。
闆闆要的半斤鍋貼上來了,肚子餓急了的他,也不問了,伸出手來,就玩命的吃起來。
嘴裡滿滿的,還虛情假意的:“你們吃,七啊。”
“七你個頭啊。誰吃的下半斤?飯桶。”王城中鄙視了下闆闆,和錢所商量起來:“錢所,你看這個事情呢?我聽你安排。”
錢所剛剛已經在想了。
想想,錢所低聲道:“小王,這個事情如果真的是闆闆想的這樣,那就查出大事情來了。這是有組織有預謀。我們不要動聲色,除了你我誰也不能夠說,一定要先動起來。抓了人就快速行動。查了就不放過!”
“是,錢所,反正我聽你的。”
“徒弟當然聽師傅的,我什麼也不知道。立功了請客。“闆闆在一邊喘息著,說了一句還打了嗝。
隨即闆闆又道:“王哥,要的好,附近也打聽打聽。萬一真有這樣的事情,那就是救苦救難啊。”
錢所和王城中互相看了一眼,一笑,點點頭。
闆闆說的不錯,如果真的有這種情況已經發生,或者在發生的話,查出來就是幫不少人忙了,當然功勞也更大的。
闆闆雖然是想的個可能,但是還真的有這個可能呢。這裡是要拆遷的。想買賣房子的人很多。人心都是貪婪的。
指不定就會發生什麼情況呢。
各自想著心思。然後有一句沒一句的閒扯著。中間再點了幾杯飲料。一個下午的時光就要過去了。
從來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也許自己走後半小時,對方就會來鬧事情的。
誰知道呢?
和遇李局長的飯局比起來,這份可能的功勞還不是那麼的迫切。至少這個女人沒什麼生命危險的。
王城中和錢所闆闆走出了門。走到了前面大路口,攔住了一輛出租,然後向著老據點而去。
那裡已經成為了他們嘴裡的老據點。一群朋友總習慣性的在某些地方聚會。熟悉的環境熟悉的人,感覺就會越來越深。感情也會越來越好。
這就是人的本性。闆闆也不列外。
一路上,闆闆又和他們說了下武城這個朋友,提到說是武局長的兒子。閒扯了幾句。
闆闆要帶個人來,還是老酒友的兒子,都沒什麼話說的。
一個圈子混的越熟悉大家越好辦事情嘛。
闆闆其實心裡有一個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想法,最好,把李局長也帶入一股生意,才好。
單單的送禮可不如長久的利潤分配。等以後有機會,提提看。
一邊嘀咕著。
車子到了樓下,闆闆請他們自己先上去,掏出了電話:“武城,在哪裡呢?”
“剛剛下班了,闆闆,我下午已經把錢拿出來了,在一張卡上了,闆闆,我先去正好拿給你吧。”武城在電話裡道。
闆闆笑笑:‘隨便你,燕子什麼時候走的?“
說話的功夫,對方羅士傑的車子好像靠邊了,闆闆咳嗽了下,聽到武城說下午很早就走了。事情辦好了,明天他去跑有關部門。
闆闆對著電話說了個絕對保密,然後要武城也來。
“我爸爸去不去?”武城緊張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