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我告訴你們,各自寫的什麼。”
依你,依你!
李天成二話不說,掏出了筆來,再拿出兩張紙。自己也不問什麼先來後到了,直接在紙上寫了幾下,隨即扯了下來,然後把筆和本子遞給了嚴廳長。
嚴廳長已經鎮靜下來了。
乾脆的也低頭寫了點什麼。
兩個人當著面,互相換了下紙張。開啟看了一眼。
隨即合上了。
闆闆看著李天成:“我說了?我,你, 你這傢伙。”
李天成又是驚奇又是得意,邊上強忍著的嚴廳長已經狂笑了起來:“他寫的什麼啊?”
“他說我是土鱉。”闆闆憤怒著。
屋子裡一頓狂笑。嚴廳長抹著眼淚:“我呢?”
看了下嚴廳長,闆闆收斂了笑容:“您寫了福禍二字。”
李天成和嚴廳長的笑聲漸漸的收斂了。屋子雖然再次安靜了下來,卻顯得詭異。
這種非常人的事情,兩人大眼瞪小眼,再次看向了闆闆。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的這個本事,我誰也不敢說。但是你們放心好了。我除非是玩命的想。還要看著對方的眼睛,在一米內,才能夠有這個感覺。事後,總要休息好久。不如頭疼如鬥。”闆闆張口忽悠道。
沒這個嚴重。但是為了消除身邊人的恐懼心裡。
不然他們以後怎麼看自己。
“我信任兩位,一位是老爺子您,一位是我大哥。真心真意的做事做人的兩位。所以,拜託兩位,不要說出去。”闆闆苦笑著:“我不想做小白鼠。”
嚴廳長看向了闆闆,點了點頭,臉上又是驚奇,又是好笑。低頭再看了看面前的李天成。把手裡的土鱉扯了笑罵道:“第一剎那我覺得你們串通的。但是想想不會,這簡直是瘋了。你李天成不想過了?”
李天成滿臉的委屈:“廳長,您老人家要看清楚啊,我哪裡知道他是個妖怪。”
闆闆已經鼻子歪了。
邊上嚴廳長大笑了起來,笑了半天,接過了黑著臉的闆闆遞給的香菸,看著他:“但是我那兩字半信半疑,真的有這種能力,是福是禍?所以我懷疑著。也想著點東西。”
闆闆點了點頭。
“這麼說,你是這個本事知道這一切的?”嚴廳長問道。
闆闆苦笑了下:“是的,單一個神秘的電話還不至於讓我如此。我是約了徐孝天,拿錢的時候,隨即看到了事情的過程,我故意引誘了他,然後努力的看,確認了李志峰打了電話,確認了徐福貴教育他,說,去了那些可笑的佩服,尊重,弱肉強食,把我要徹底的打到。房地產這片蛋糕堅決不許人動。”
隨即,闆闆嚴肅了起了:“本來我不知道徐福貴他們是誰幹的。但是現在我肯定了。我當時在看著你們的心。錢春心裡在發笑著。假如他離我遠點,我一點也不會看到這些。這就是我突然裂了傷口的真正原因。”
闆闆和嚴廳長第一次談話的時候,隨即傷口裂開了。當時嚴廳長就覺得他心裡有事情。現在仔細想來,真的如此。
前提是闆闆這個事情是真的。
他站了起了,不知道搖頭還是點頭。半天,又坐下來,看著闆闆。
“我是真的,嚴廳長,您不要再試驗了,我和他無冤無仇,我何必害他?何止說出這些來?那個張正我根本不認識,辦公室主任死的訊息,您說我怎麼知道的?”
闆闆再次看到了嚴廳長心裡的心思。他之所以再說,那就是因為嚴廳長的一點點最後疑惑。
“我不敢相信,可是事實的確存在,如果不是我在做夢的話。”嚴廳長連連的搖頭:“李天成,你我這個訊息千萬不要傳出去。太不可思議了。”
“我知道。廳長。”
李天成看了看板板,眼神有點閃躲。
闆闆一笑:“李哥,你也不想想,要二米內,要看著對方的眼睛,還要用心。假如用了一次,我頭會疼好久。廳長,這不是可以肆無忌憚的玩弄的本事,而且,您該看到我的案卷,我沒有利用這樣的本事為非作歹過一次。從來沒有過。”
“是啊。你有這樣的本事,還能夠這樣踏踏實實一步步的來,闆闆,你很了不起了。很了不起。”嚴廳長重重的拍了下闆闆的肩膀。
“我也實話和您說,我的確打電話給鐵牛的,但是司機不知道,就在我上車前我打的電話。我害了我的兄弟們,所以我堅決的要報仇。徐孝天被抓住了,是我的女人和我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