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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了整個公寓的大樓。

向著地獄。

穿著高跟皮鞋的劉海燕,邁出了腳步。

門是虛掩的。

劉海燕不知道。

劉海燕的腳步,停了那裡,猶豫了會,伸出了手,敲了下,隨著她輕微的撞擊,門卻自己開啟了。

門在她嚇一跳裡,開啟了,土鱉的**神色精彩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土鱉大早對她說的第二句話是:“你站了門口半天干嘛?怕老子搶你錢啊?”

戀愛或者 發春中的女人情緒起伏都是非常大的。

闆闆瞭解著人心,卻不瞭解女人這一方面。一個坤包毫無禮貌的砸了出去,闆闆狼狽的站了起來:“臭娘們,昨天晚上抽你還不夠啊?對了,你昨天走幹嘛?為什麼不等我回來?”

劉海燕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這個男人怎麼這樣?

他嘴裡的語氣,好像自己真的是必須留下,世上男人死絕了麼?

“站那裡,幹嘛,坐啊。”闆闆招呼起客人來。

然後走到了她的身邊,關上了門,一邊一本正經的教訓道:“進門就砸人腦袋,你還有理了?”

劉海燕已經麻木了。她橫了闆闆一眼,向沙發走去。身後傳來的一句話和一個壞笑,卻讓女人只想從樓上跳下去。

闆闆在後面忽然道:“昨天晚上我問了,知道那個話,臭娘們說的太醜。”

劉海燕的羞怒不是因為那句話。

雖然那句話不好聽,她清楚的記得昨天自己和這個土鱉怎麼說的。

而說那個話的時候的,那個曖昧的時刻和姿勢,讓未遂的**折磨了她整整一夜。一旦點燃了火焰要將之熄滅,很難,很難。

除非很黃很暴力。

她努力的鎮定著,坐了下去。斜斜的歪過了筆直修長的兩條小腿,勇敢起來。看著對面那個混蛋。她忽然發現自己愛上了這種放肆的遊戲。還有這種刺激的感覺。

“錢呢?”劉海燕看著闆闆,伸出了條白嫩的手臂,攤開了蔥白的手指。

媽的,老子真欠你錢呢?

闆闆惱火的看著她,橫了一眼,一屁股將自己粗壯的身軀塞進了沙發裡,擠的劉海燕向邊上一歪。

劉海燕驚叫了一聲,卻沒有把身體挪開。

“你身上怎麼這麼熱?”闆闆一邊掏著香菸,一邊嘀咕著:“燕子,我問你……。”

“你叫我什麼?”

劉海燕紅著臉指著自己的鼻子,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帶著虛假的憤怒,看著闆闆,顯然對著突然的稱呼意外了。

看著他抽*動著的大鼻子。

她就聽到闆闆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他媽的,真要老子叫你姐啊?叫你海燕?你又不是鳥,這裡又沒大海。就叫燕子吧,還好聽。”

“你這個死人,土鱉!你才是只鳥!”劉海燕氣急敗壞的。

多少年了,除了中間寂寞的那些日子外,便是自己小的時候,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的容易生氣。

她恨透了這個龜兒子。

“看什麼?奇怪了,剛剛說的你不是鳥,你還罵老子是鳥?”闆闆很不爽。為什麼這個女人總是這麼的裝?

她的心思他不看都知道的。

“你怎麼這麼粗魯?”劉海燕終於把身體向邊上移動了下。

闆闆一點沒察覺似的嘿嘿起來:“粗魯好啊。不野蠻叫男人麼?”

“打女人叫什麼男人?”

在挑釁麼?闆闆不想再遊戲了,他乾脆的站了起來,一隻手抓住了劉海燕的腰,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懷裡。

隨即便如同昨天那樣的,在劉海燕的驚叫裡,抄起了她的腿彎。

走到了房間裡。

同樣的方式,同樣的力度。噼噼啪啪的抽了幾下。抽的劉海燕再也不說話了。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表情。

闆闆看著床上成熟迷人,也遠比金小英的身體乾淨的女人。

他的大手漸漸的變成了撫摸,變成了蹂躪。遊走在劉海燕的背脊,遊走在她的臀,和腿上。

劉海燕的身子在顫抖著,久曠的**輕易的再次被點燃了。昨夜的餘溫還沒有過去,這個早晨,她徹底的心甘情願。

她不想再違背自己身體的意願。

大手順著她的背脊上走著,輕微的抬起又放下,劉海燕胸口已經輕鬆了下來。心裡憤怒著這個土匪解開胸罩的熟練。

劉海燕的雙腿卻不由的夾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