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少你自己的婚事呢?管別人的閒事可也別忘記關心關心自己的婚事!”林白楊其實並不相信裴奕與莉莉結婚一事,可裴奕沒當面否則,林白楊還是覺得心裡不踏實。
裴奕聳聳肩,“你的婚事影響我的婚事。所以,我先來問問你。”
“什麼意思?”裴奕的啞謎讓林白楊稀裡糊塗,鬧不清楚狀況。
裴奕扭頭看看門口,一名黑衣男子走進來附在他耳邊輕言幾句,裴奕的臉色微不可辨地一陰,盯著林白楊道,“你未婚夫來了。”
84交歡七(下)
曲恆楓接到家中保姆的電話;知道林白楊偷偷摸摸託著行李箱出門;立刻馬不停蹄地追到了機場。以為趕不及阻攔她;結果發現林白楊居然沒走成。一名男子領著他過了安檢進了貴賓室;他這一肚子的納悶在見到裴奕的那刻都瞭然了:原來是裴奕在這搗鬼;才使得林白楊困在機場無法脫身。
他見林白楊飛不了,也挺開心,暫時把裴奕和林白楊的感情糾葛主動遮蔽了,主動一屁股坐在林白楊的身邊,大搖大擺地看著裴奕;開心的打個招呼;“裴二少爺好久不見了;怎麼有空來這了?是探親還是訪友?”
裴奕眯眼;看著曲恆楓的胳膊搭在林白楊身後的沙發上,淡淡道,“都有。”
曲恆楓自來熟,問,“探的什麼親,訪的什麼友?”
“摯友的友,舊情的情。”裴奕雖然回答著曲恆楓的問題,可眼睛一直盯著林白楊。
林白楊聽著這兩個男人口是心非地談話,感受著裴奕對她如針芒般視線的刺看,覺得渾身不得勁,站起來拖著行李箱就往門口走。
曲恆楓從沙發上跳起來跟著林白楊出去,走在門口被幾個黑衣男子攔下,他們用目光向坐在遠處的裴奕請示,裴奕點點頭,攔在門口的男人才放下手,讓他們出去。
林白楊一出門就後悔了,暗罵自己愚蠢,怎麼說也應該狠狠罵上裴奕一頓,再不濟也要來上幾掌,怎麼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放過了他,這幾個月自己擔心的徹夜難眠,心力憔悴,體重都減輕了不少,怎麼一見裴奕,啥都拋到腦後了,林白楊一邊跺腳往前走,一邊怨自己沒出息,看著裴奕,面紅耳赤血液沸騰 ,雖佯裝若無其事,可心跳的聲音幾乎都能讓坐在對面的裴奕聽見。
曲恆楓跟在後面,想幫林白楊拎箱子,哪知林白楊自個兒一腔火氣都化成力氣,一把拎起箱子就下了臺階蹭蹭地往外串,還不忘回頭警告曲恆楓,“你小子別跟著我,不然我不客氣了。”
“我也要回家,咱們順路啊,我送你一程。”
林白楊才不相信他未卜先知,專門趕過來接自己回家的,看他滿肚子的壞水就知道他也是來阻攔自己上機的,林白楊沒好氣的說,“得了吧,我從現在開始住酒店,你別跟著,不然我報警了。”林白楊在他身邊轉一圈,威脅他,“你說若是被警察以騷擾女性的罪名關進小黑屋,這訊息該多勁爆啊。保準是明天頭版頭條了。”
曲恆楓知道林白楊心情不好,不敢去惹她,眼睜睜地看著她上了計程車,車屁股對他放了股黑乎乎的尾氣,一溜煙的開跑了。等他從停車場開出車來時,林白楊早就中途換了倆計程車,奔向酒店了。
裴奕起身換了個位置,坐在林白楊剛才坐的位置,看著她剛才視線看著的方向,感受她留下的溫度,彷彿能懷念告別時緊緊擁抱過的溫存,他想著想著皺起了眉頭,把桌上的水杯抓起來砸向牆壁,破碎的玻璃砸四分五裂,濺在地面,嘣的四處都是碎渣。
馬爾科走到他身後,低頭報出一個酒店的名字,裴奕點點頭,麻利地起身帶著一幫人浩浩蕩蕩地出了機場,直奔林白楊下榻的酒店。
曲恆楓只記得林白楊第一次上的計程車的車牌號,順藤摸瓜才發現被她擺了一道,到達的那家酒店是她打得幌子,她壓根沒有辦理入住,而是從後門出去重新上了部計程車。滿大街都是酒店賓館,曲恆楓要找到她也得花上一番功夫和時間。
相比之下,裴奕是從頭到尾對她的行蹤都瞭若指掌,也曉得她對曲恆楓躲避的態度,這讓裴奕的心情舒爽了不少。馬爾科報了林白楊入住的房間號,並從前臺拿來一張對面房間的門卡交給裴奕。裴奕捏著房卡就上了樓。
裴奕上了樓,直奔林白楊的房間,敲了幾下沒人開,他不再繼續敲,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時不時地透過貓眼看對面的情況。馬爾科帶著一幫手下也跟著入住了這層樓的其他房間,雖說聽後裴二少的差遣。
晚上十點左右,走廊上傳來喧鬧聲,裴奕在這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