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會下來的,嗯……我看看,”白鈺向我走了過來,盯著我腳踝上的水蛭仔細看了看,“快了,它快吸飽了,應該很快就會下來了,再等一會就可以了,哈哈哈……”說完又哈哈笑個不停。
“過來,我幫你弄下來,”韋逸飛緊緊抿著嘴唇,肩膀一直顫抖,眼底是藏也藏不住的笑意,大手抓著我的腳脖子,另一隻手快速抓住死死趴在我腳上的那個東西,用力一扯,我的腳踝上瞬間出現兩個傷口。
“好了,快上去,讓你還來抓魚!”韋逸飛一把掌拍在我的腦袋上,勾著嘴唇,嘴角一直在微抽,滿臉的嘲笑,“魚沒抓到,反倒是差點被水蛭給吃了!”
我走到一個小土坡上,看著腿上那兩個還在流血的傷口,欲哭無淚,我為什麼要來抓魚,我為什麼來下水,我後悔了!沒事吃什麼魚!這就是代價!
抓魚回來一整天我都有些不高興,心裡鬱悶得要死,被水蛭咬過的傷口現在還在養,又不敢撓,一撓就出血,真想把那條水蛭砍成十八斷!但是我不敢抓,我很慫!
“喲!石嬌,原來你在這啊,我們去買魚你去嗎?”下午的時候,白鈺帶著大白從屋子裡走出來,看到我坐在臺階上嘆氣向我走了過來,挑著眉頭,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聽說今天超市新進了一些魚,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你放心,那裡沒有水蛭,要不了你的命!”
我側著頭,眯著眼睛看向白鈺,磨著牙說道,“白鈺,一天不說話,你是不是會憋死!”我被水蛭咬的傷口還沒有好,居然還在我面前跟我提魚,這不是成心在擠兌我是什麼!
“真是好心沒好報,你不去我去了!”白鈺雙手一攤,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地帶著大白向大門口走去,走了老遠我都能聽見他和大白的說話聲,我感覺那就是在說我!
我起身拍拍屁股恨恨地走回屋,真是流年不利,做什麼什麼不順,我一定是得罪哪個菩薩,看來回去以後我得去好好拜一下,讓菩薩好好保佑我。
說到回去,我和韋逸飛已經出來了這麼久,也沒怎麼打電話回去,也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有沒有出什麼事。
回到房間,我給我媽打了個電話,問了問她最近家裡的情況,我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安雲心,安雲心一向看我不順眼,難保她不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我媽猶豫了一下,對我說家裡沒什麼事,讓我放心,讓我不急著回去,要等腿治好了再回去。
我媽雖然是這樣說,但是我還是聽出了我媽話裡的猶豫,她有事在瞞著我!一定是關於安家破產的事情,不然她不會對我千方百計地隱瞞。
在我的再三追問下,我媽才對我說了實話,原來,從安氏破產那天開始,每天去買菜,她就感覺到有人跟著她,一直持續了這麼多天。
她有些懷疑是不是安家人沒抓到,找人回來報復韋家,只是一連跟了這麼多天也沒見有其他動作,她怕是自己的錯覺,也就沒報警。
掛完電話我馬上打了個電話給梁魏,和他簡單說了一下我媽被人跟蹤的事情,讓他找人去看一下,我媽說是弄錯了,我可不會這樣認為!
跟蹤我媽的那些人,不是安慶山找來的就是安雲心,依著我對安雲心這麼長時間以來的瞭解,這些人多半是安雲心找來的,她要找的人應該是我,找不到我才會找人跟著我媽。
安雲心這個人一向沒什麼耐心,又狂妄自大,找不到我她肯定會對我爸媽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我必須要儘快回去,不能再等了!
我和韋逸飛說了這件事,我們決定第二天一早就回去,路途比較遠,必須要早點出發。
簡單和臭老頭說了一下這件事,臭老頭也說什麼,只是嘆了一口氣,讓我們有口的時候就多過來玩一下,說是大白會想我們。其實我覺得想我們的是他自己才對,只是臭老頭太傲嬌,有什麼都不會說。
第二天一早,我們沒有和臭老頭打招呼就走了,我給他做好了飯菜溫在鍋裡,他這個時候也還沒有起床,他一向是起得很晚。白鈺也和我們一起走,說要等這些葡萄釀了酒再走,但我覺得他只是想多陪陪臭老頭,畢竟他也是那麼久才回來一次。
就要離開這裡了,我心裡忽然有些捨不得,在這裡住了這麼久,
也和臭老頭拌了那麼久的嘴,現在就要走了,心裡還真是有些捨不得,只是再捨不得也得走,只能是等事情都解決完,有時間再來看臭老頭了,希望他好好保重身體,等我們回來。
我們順利回到了A市,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一早,我一推門進去,看見我媽正在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