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
“都先聽我說,”我示意胡帳房坐我旁邊,環顧了下眾人,“今天接了個訊息,南邊鬧了水,禍害了莊稼,朝廷打算禁酒過難關,”剛說到這裡,會場上幾個同時吸了口涼氣。人人一臉惶恐。“老四,一旦禁酒,咱的兩處生意上就得停業,蒸酒作坊先不說,花露水作坊那邊要保住。”
“還有多少日子?”老四慌忙發問:“訊息準不準?”
“應該可靠。”我點點頭。“日子上說不準,現在麥收還沒完成,朝廷沒估出大數來,也不好輕易下這個禁令,照我估計,要禁就是大半個月後的事。”
“禁多少個日子?”穎顧不得體面,小跑進屋拿了算盤出來,“有沒有說準確的時日?”
“沒,”我扭頭問道:“胡先生,以前朝廷有沒有因為鬧災後禁過酒?”
“開國時候有過兩次,一次是兩年,一個就短些,大約一年半多的時間。”胡帳房翻了帳本出來,“在下有筆帳得先說一聲,若要是禁個兩年的話,按咱花露水作坊的要求,起碼得囤積五千斤的好酒才能保證不停產……”
“五千斤不夠。”老四擰了眉毛,插嘴道:“才和內府上有了商議,下半年開始,每年要增加六百斤的供貨,按這個算下來,大約得七千斤上下。”
“內府上的特供,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