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將獨孤復讓了進去,勤務兵早早就備下了吃喝,大家都是急招而來,一來就議軍務,早就餓了。吩咐勤務兵按我的標準再端一盒來,笑道:“一起用飯,不瞞兄弟說,軍中的餐飲,我還頭回吃,一起,一起。”
獨孤復大方人,軍旅裡有磨練的,毫不做作,欣然接受。“久聞王兄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獨孤復抱拳一禮,“王兄將局勢分析的透徹,若不是您一番高論,此刻大家還得在裡面煎熬。”
“別,再這麼說就是罵人了。”擺手謙虛道,“高論啊,算不上,盡瞎扯了。還不是讓梁老帥逼的。當時我再不說話,估計這會已經拉出去砍好幾遍了。”急中生智就這個道理,尤其對這個戰局的推演,我熟地不能再熟了。蘇老爺子臨走還和我討論了其中各樣細節。我今天的敘述其實就是按蘇定芳當時原話稍加修改。身為戰區總司令,人家自然考慮的比旁人要細緻的多,敢任這個職心裡自然有擔當,名將和大將之間的區別不是一點半點,梁建方寧死不承認這個差距而已。
“王兄過謙,”獨孤復接過勤務員遞過來的食盒,“聽您一席話後茅塞頓開。兵法大家果真於常人不同,小弟汗顏之至。”
這傢伙汗顏之至卻沒點汗顏的表情,令我失望之至。道理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