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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內政和外交上都有著出色的才能,李密的文書都是出自魏徵之手,極得李密的信任。

不過在投身李唐後在李建成這裡卻有些失意,沒有展現出應有的才華,這次派他過來主要是因為他瓦崗的身份,所以說這個時代的人一旦被打上標籤之後就很難摘掉,就像我一樣,那些不瞭解我的武林中人都認為我是魔門的大魔頭,而且還是終極大魔頭,其實我連一個小怪都算不上。

車隊出了長安內城,下一站就是碼頭,只要上了船這一關就算是過去了,就在我暗自慶幸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那急促的馬蹄聲就像是敲打在我的心上一般,讓我的心裡頓時提了起來。

回頭觀瞧,就看到一陣煙塵,無數的戰馬疾馳而來,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慌亂,如果一跑的話就會惹人猜疑,那就不打自招了,魏徵和其他李唐計程車兵都在我們身邊站著呢,要沉著冷靜,從容應對,或者說要HOLD住全場。

我們把馬車停了下來,靜靜的等著他們的到來,當我看到來人的時候還是有些頭疼,對面風塵僕僕趕來的是李世績,這是一個很不好的現象,我們之所以選擇這個時間點離開長安城,是因為李世民正在和竇建德打仗,李世績是隨軍大將,可現在這個情況說明李世民很可能已經回來了。

“白將軍魂歸故里,秦王殿下悲痛萬分,不遠千里趕回為白將軍送行,還請稍緩片刻,讓秦王殿下了此心願。”李世績翻身下馬,悲切喊道,“世績與白將軍相交於瓦崗,沒成想如今已是陰陽相隔,思來實在唏噓,讓李某為白將軍敬一杯酒,以告慰他的在天之靈。”

這話說得真是扯淡,當年在瓦崗他們兩個分屬不同的陣營,何況白老大隻是大龍頭府裡的一個護院而已,即便是護院中的霸主,可他的身份還是護院不是,當年我初入大龍頭府的時候處處受到排擠,就是因為我的介紹人是王伯當,如果不是白老大的提攜,估計那段日子也不會好受。

在派系鬥爭嚴峻的瓦崗,李世績和白老大想必是沒有什麼交集的,何況當時他們的身份那麼懸殊,後來白老大幹掉了李密,毀掉了瓦崗基業,說來兩人算是仇家,如今瓦崗已經煙消雲散了,白老大到江淮開創了一番事業,李世績投身李唐看起來混的不錯,那些舊恨或許還在,只是被隱藏在內心深處了。

這其中沒有什麼是非對錯,只是這個亂世中的一段插曲而已,不過死人大抵是沒什麼發言權的,白老大不能推開棺材蓋問一句:你丫誰啊?我和你有這麼大交情麼?

我覺得李世績是為了給李世民拖延時間,李世績從手下人那裡接過一杯酒,來到白老大的棺木前,他恭敬的端起酒杯然後灑落在地上,躬身行禮,做足了樣子,清兒也欠身還禮,這是必要的禮數。

李世績退去後,從他帶來的親兵裡出來一個面相威武的將領,端起酒杯,也不上前,也不行禮,對著白老大的棺木把酒灑落,然後把酒杯摔到地上。

“你出身瓦崗,本為兄弟;你毀了瓦崗,應是仇敵。”那將領大聲喊道,“如今你既已亡故,所有是非恩怨,盡皆消散,瓦崗眾弟兄以兄弟之禮送你上路!”

“瓦崗眾弟兄以兄弟之禮送你上路!”其他親兵同聲大喊道。

只見他們抽出隨身腰刀,斜指向天,一股凌厲的氣勢沖天而起,這是瓦崗軍給身亡將士下葬時的軍禮。

“瓦崗,瓦崗!”這群人高聲呼喊道。

李世績抽出了隨身的佩劍,魏徵也是如此,當然還有我,明晃晃的兵器斜指著蒼穹,給那些歸天的將士們指引上天的道路,讓他們不會覺得孤單,在這一刻那久違了的瓦崗霸氣又出現了。

那個領袖中原群雄的瓦崗,那個殺了張須陀動搖大隋根基的瓦崗,那個英雄雲集叱吒天下的瓦崗,無論當年在瓦崗發生了什麼,無論派系鬥爭多麼的殘酷,當我們這些人出來的時候都會說自己出身瓦崗,這是一種歸屬感,是一種榮耀。

或許在這些人裡我是最沒有歸屬感的,可在此刻我以能出身瓦崗為榮。

整個場面莊重肅穆,無論是代表李建成的魏徵,代表李世民的李世績,還是代表江淮軍的白老大,還有那些代表著瓦崗的軍士,包括我在內,在這一刻心中一定都在回想著那些在瓦崗的日子,無論是快樂的還是心酸的,那是屬於我們的集體記憶。

我認出了那個領頭的親兵,他就是我當初的夥伴小三子,一個憨厚耿直的普通人,雖說如今他的體型和麵貌變化很大,可那眉宇間的質樸之氣還是沒什麼改變。在我進入龍頭府之後他成了李密的親兵,在李密死掉後我還找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