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斌才不會在這種小事上騙來騙去的。
“肯定是知道的,要不是知道這裡要修路,你怎麼會一下子拿下上千畝地。知道要修路,肯定也打聽出來什麼時候動工。知道什麼時候動工,肯定知道設計院的人要來,所以你才在這裡修了個酒店!”丁詩詩越想離事實越遠。
“你想太多了。”黃文斌說。
“當時就說了這酒店是臨時建築,我還想幹嘛要修個臨時的,不是白浪費錢嗎。現在一看,你當時就計劃好了想做這筆生意吧。先做設計院的,然後等正式動工了,還可以掙施工單位的錢。這附近只有我們一家高檔酒店,其他的連中檔都沒有,獨門生意最好賺錢了,果然機關算無遺策啊。”
黃文斌苦笑起來,丁詩詩大概想說機關算盡,不過這不是什麼好話,所以臨時又改了口。“你真的想多了。”黃文斌說,“我哪裡知道人傢什麼時候動工。”
他只知道這條路是零八年開始斷斷續續有新聞,因為距離不算遠,資金很充足,徵地早就完成了,所以修得很快,零九年就通車了。這時候松山區已經是一片工地,到處都是各種新建的住宅小區,無數免費大巴搭著看房團進進出出。
當時黃文斌也想買房,這邊房子便宜,也隨大流來看。當時看了一件60平米的兩房一廳,只要八千塊一平米,咬咬牙其實能拿下來。不過他覺得還是太貴,想著現在經濟情勢不好,等一等說不定會減價。結果第二年這房子就一萬二了,第三年一萬六,到他穿越也沒降價,讓黃文斌後悔得要死。
算起來零八年就動工的話,零七年應該是做各種準備工作了,也不知道設計院是幹那一部分工作,要是現在才開始勘探設計,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