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鬧的!叫她扣又扣成這麼個模樣!”胤禩朝寧兒揚揚眉毛,笑道“不過倒是挺結實,也開不了!我就沒動它!”
郭氏也笑笑,卻好像又欲言又止似的。整個飯席間一直也沒怎麼說話,彷彿若有所思。
“秋雁,你來!”郭氏一回到房裡就叫住了秋雁。
“爺——他——今兒跟寧兒幹什麼呢!”郭氏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著秋雁,“怎麼鬧的解衣裳了呢!”
“回主子,我也沒瞧見!”秋雁道:“我跟著紫絹姐姐去的時候爺的衣裳已經那樣了!”
“是嗎?”郭氏沉吟了一會兒,又說:“你不用怕!看見什麼就說什麼!”
秋雁倒奇怪起來,“是沒有看見什麼呀!就看見八爺和格格坐在後園的石凳上說說笑笑的,別的就真沒什麼了!”
“唔——”郭氏嘆口氣道,“我知道了——你,你去吧!”
“雪桐姐姐?”秋雁推推身旁的雪桐。
“怎麼啦,這麼晚不睡瞎折騰什麼呢!”
“我睡不著,想跟你說話來著,”秋雁小聲說。
“有什麼要緊的?!”雪桐正困,愛理不理的說。
“今天下午福晉把我留下來問話了——”
“問得什麼——”雪桐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
“問我下午瞧見什麼了——你說奇怪不奇怪,不過就是往後面園子裡找咱們爺回來吃飯,能有什麼可瞧的!”秋雁見雪桐沒應,推她道:“你聽著沒呢?”
“嗯——”雪桐睜開眼,“那你說什麼了?”
“我就說沒瞧見什麼呀——更奇怪的是,福晉支走了旁人,還跟我說不要怕,看見什麼說什麼,你說可笑不可笑,我可怕什麼呢!”
“咳——”
“你倒是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個意思啊?”
“什麼怎麼個意思!”雪桐打個哈欠道:“咱們福晉的疑心病又犯了唄!”
“有什麼好疑心的?!”
“你哪裡知道,咱們這府上就一個福晉,她沒的疑心,就整天揣摩咱們爺和格格兩個能有什麼……”
秋雁還想說個什麼,雪桐又打個哈欠道,“別嘮叨了,明天還起來幹活呢,趕緊睡吧!”
這邊書房裡,胤禩還沒睡,玉良在屋裡,打了熱水來,預備胤禩洗臉。
“爺,水剛好了,再等就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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