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拙嘴笨舌的,也討不了她老人家歡心。”
這話卻是變相的誇獎自己外甥女兒,因此葉夫人也十分受用。含笑道:“可不是?昨兒打發人去秦府,說是妹妹的病大有起色,我估摸著,盈丫頭也就快回來了。”
兩人說到秦書盈,餘老太君似乎終於來了點興趣,抬眼看向她們。微笑道:“是了,你們說起盈丫頭,我倒想起來,前兒恍惚聽人說了一句雲逍在江南遇到清丫頭了,我當時想問來著。睡了一個午覺醒了,就忘了,你們知不知道這件事兒?”
沈夫人有些驚訝,她每日裡很少出門,也缺乏熱烈的八卦精神,所以還真不知道此事。因聽了餘老太君的話,便驚訝道:“老太太聽誰說的?這不可能吧?哪裡有這麼巧的事?便是夫妻的緣分都盡了,還能再遇上?”
一邊說著,就把目光投向葉夫人,卻見她面色有些尷尬,輕輕咳了一聲道:“那個……我也恍惚聽了一句,好像是說雲逍在江南防疫的時候,她幫了些忙,具體的我也沒問,也不清楚,老太太想知道,我把雲逍身邊兩個小廝給您招過來,讓他們說一說就是。”
餘老太君並不是個喜歡聽閒話的人,所以葉夫人想著老人家必不會同意自己這個提議,為了一個閒言,就這麼鄭重其事的,不值當。
誰知這一次她卻料錯了,餘老太君露出很感興趣的模樣,點頭笑道:“好啊。”話音未落,又拍著額頭道:“我們都是老糊塗了,想知道這事兒,直接問雲逍就是,還找他身邊兩個小么兒做什麼?那兩個小子進了後院,也是戰戰兢兢的。”
葉夫人心裡更覺得鬱悶,因忙岔開話題笑道:“雲逍在朝上還沒回來呢,老太太這會兒悶,不如把雲逍和雲遙房裡幾個人叫過來陪著說笑一會兒?”
餘老太君對於姨娘妾侍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好感,不過因為那幾個在她面前也向來乖巧,倒也不是十分討厭,這會兒正是無聊的時候,於是便點點頭答應了。
不一會兒,甄姨娘和陸雲逍房中的許姨娘以及兩個小妾白芷琥珀便過來了,還有陸雲遙幾個房裡人,她們是為人妾侍的,自然會說話,果然說的餘老太君高興起來。
大家正說的熱鬧,就聽門外有人報說:“二奶奶回來了。”
餘老太君笑道:“她倒回來得巧,正說她呢,她就到了。”話音落,就見秦書盈走進門來,先給餘老太君見禮,接著又給葉夫人沈夫人等見禮,和陸雲逍房裡的人也打了招呼,然後受了陸雲遙房裡那些姬妾們的拜見。又聽餘老太君和葉夫人沈夫人問母親的病情,她便笑道:“多謝老太太太太二太太關心,我今兒回來的時候,母親已經大好了,大夫說只要再吃兩日藥,便無礙了。”
眾人都十分歡喜,又聽秦書盈笑道:“是了,昨兒晚上聽父親說,皇上要派人督察江南官場,著六部推薦人選,我想著大哥哥剛從江南迴來,聽父親的話裡意思,似乎皇上也屬意大哥哥去江南,只是這樣一來,便要攜家眷過去定居了,還不知道幾年能回來呢,我掛心著這件事,不知道老太太和太太聽沒聽見什麼風聲?”
一語未完,老太君和葉夫人沈夫人都是愣住了,葉夫人茫然道:“我並沒有聽侯爺和雲逍提起此事,再說了,他剛從江南迴來,皇上怎麼會又派他過去呢?何況督察江南官場,那是多大的擔子?他才多大?就讓他擔這樣的重任?不會的。”
秦書盈笑道:“太太說的是,想來我父親也是會錯了皇上的意思。”她知道這個姨媽是不願意讓陸雲逍去江南的,於是連忙改了口風,又著實安慰了幾句,然後將話題轉到別處,廳裡氣氛這才重新熱烈起來。
這不過是偶然的一句話,別人說笑過去也就罷了,然而甄姨娘和許姨娘以及白芷琥珀卻上了心,雖然素日四人也難免勾心鬥角,但甄姨娘因為曾經有過身孕的緣故,地位顯然是要高她們一頭的,這會兒大家關心的都是同一件事,於是就都來到甄姨娘的房裡,剛坐下,琥珀便急急道:“二奶奶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
白芷笑道:“就是真的又如何?我倒想去江南看看,沒聽二奶奶說嗎?若是這一回爺真的受了皇命去江南,肯定是要帶家眷的。”
琥珀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道:“那又如何?家眷嘛,有姨娘們也足夠照顧爺了,必得帶上你麼?”白芷當日是背叛了夏清語,又走了甄姨娘的門路,才會被陸雲逍收房,因此一向以甄姨娘的心腹自居,所以才會有這樣一番話。琥珀卻是因為許姨娘對自己有過恩惠,素日裡以許姨娘馬首是瞻,偏偏許姨娘這個人老實,從不開口爭鋒,看的琥珀著急不已,加上她自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