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想的。有了這些,總算能好好過日子。真是不體驗不知道,體驗了才明白,那些原始人過得有多麼辛苦。”
“原始人?”陸雲逍聽見新名詞,立刻扭頭不恥下問。
“哦,就是……很早很早,遠古之前的那些人啊。那個……鑽木取火了,神農嘗百草了,女媧造人啊那個時候的嘛……”夏清語呵呵一笑:“我覺著,他們那個時候的人肯定比咱們更辛苦,要不然也不會有茹毛飲血這個詞對不對?”
“說的有道理。”陸雲逍微笑,心中也沒起什麼疑惑,招呼了狒狒們把野豬和這些碗碟茶杯甚至還有兩個大花瓶帶回了石頭區。然後和夏清語一起,將野豬剖開來,內臟什麼的統統扔掉,豬皮也胡亂剝下,只留了肉和骨頭,用樹枝串了幾十個大串子,準備生火烤來吃。
“可惜了,咱們條件有限,只能吃肉。皮和內臟全都浪費了。不然的話,不用說別的,就是那腸子洗乾淨,裝了血在鍋裡蒸……”
“血腸是吧?聽說是遼東那邊的吃法,叫做殺豬菜,很出名的。京城裡許多人家殺豬,也願意學著弄一桌殺豬菜,不過咱們府裡倒是沒吃過這個。”
兩人正在清洗著那些碗碟,聽見夏清語感嘆,陸雲逍便接過話來。
“咦?原來你也知道這個?”夏清語驚訝,她以為陸雲逍這種貴公子根本不會知道世上還有如此簡單粗暴美味的東西。
“你也別太小看人啊。”陸雲逍白了她一眼:“我從前有個從東北過來的同僚,他告訴過我的。後來他家殺豬的時候還要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