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跡象,如今大前方調兵遣將大有一觸即發之勢,後方卻安樂祥和人心平穩,從百姓道大多數官員絲毫不受國家大規模用兵影響。
這讓許多朝廷大佬都趕到驚奇,前幾年開始運作收復漠河行動時最擔心的事情竟然沒有發生,唐帝國的國庫放佛一夜之間變得深不可測,這邊進那邊出如同滔滔江水永不停息,很神奇。劉仁軌每每在朝堂上表示擔心的時候就總覺得龍椅上的皇帝陛下一派揚揚得意的模樣,君王露出這種表情引起了劉大佬的不滿,私下裡常用憂國憂民的口吻和我商討些不沾邊的事,我當然沒有心情和個倔老頭磨牙,以武職在身關心前線戰事為介面曠工曠課,弄得農學工學兩架天怒人怨,織造學依舊歌舞昇平。
“張家老三家裡等您大半天,說學上也見不著人,託人找去左武衛也不在,您可答應去工學裡講學的,這麼大事給人耽誤了還嘻嘻哈哈。”一進門穎就拉住抱怨,小眼睛一閃一閃的想套出我的行蹤。
是答應張學監去工學裡講學,就是那種掛個名三五年才帶一次的函授課,這個月去和下個月去沒多大區別,估計是張小子什麼地方頂不住了才跑來求救,作為我有責任讓他明白自己的事自己抗的道理,所以就應邀跑戶部走穴去了。
名人嘛,作為金融業的專家有義務幫了準金融部門進行一次掃盲活動。上面本來打算讓內府的一些投機倒把精英分子來授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