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就被告知晏虞禁了她一天的吃食。
上午還好,常禾只用負責照顧晏虞飲食起居,而晏虞把她當空氣,有事情只會吩咐別人。
下午就難過了,管家帶著家主的指示從老宅回來,對她不上去伺候的行為很不滿。
沒辦法,常禾只好跟去晏虞身邊。
被禁足的晏虞無事可做,在健身區打拳擊,無人對練,沙包被錘得邦邦響。
察覺到常禾的腳步聲,她轉過身來。
晏虞一頭紅捲髮被束起,因為運動臉上粘著溼發,很有衝擊力的美貌因此隱藏了些許鋒芒。
“你來幹什麼?”
“照顧您是我的職責。”說著就要用毛巾擦去她臉上的汗珠。
還沒碰到她就避開了,那顆汗珠因此滴落,順著鎖骨流進乳溝消失不見,她的運動內衣溼了一片透出暗色。
常禾的視線落在她胸口又挪開,只不過一瞬就令她不爽。
“昨天那一拳還不夠嗎?既然這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抗揍。”
晏虞逼近她,後背貼在牆壁上無處可逃。
她那張明豔英氣的臉就這麼靠近常禾,眼裡的厭惡讓她看起來像只吃人的母豹。
一日未進食的常禾面色更白了些,這一拳下來會骨折吧。
拳風掃過,邦的捶到牆壁,但她耳邊什麼也聽不見。
低血糖犯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三天的早上了,家主的干涉免除了晏虞對她的禁食令,並且不再允許晏虞禁足期間對她動手。
晚餐依然是站著服侍晏虞,常禾看著她飲下那杯加了料的溫水。
藥效有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