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地方那樣捕。他們在河道寬闊,水流緩慢的水域,就用那種一排排的扞網。在河道窄,水流急,水草多的地方,就用這種水鳥去捕魚。”陳漫雲耐心的給謝氏和翠娘解釋道。只聽見謝氏又問道:“那那些水鳥捕到魚它自己不吃嗎?”“吃啊!它們本來就是水鳥,怎麼會不吃魚呢?只不過啊,被聰明的魚人們給做了一點小小的手腳,它們就沒法把捕到的大魚吞下去!只能吃一些小魚!所以,它們的肚子就一直都是餓的!越餓,它們就越想下水去捕魚!這樣,魚人才能打到更多的魚啊!”陳漫雲繼續解釋道。謝氏和翠娘聽陳漫雲說,那些為魚人捕魚的水鳥都是被做了手腳,就非常好奇又驚訝的異口同聲問道:“它們被做了什麼手腳?”陳漫雲看見她們倆那驚訝難安的表情,就笑著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它們的頸部,被魚人們栓了一根繩子。只能讓它們把小魚吞得下去,大魚都堵在喉嚨裡。它們就是想吐都吐不出來,只能飛上漁船來,讓魚人幫它們把卡在喉嚨裡的打魚取出來!”陳漫雲說完後,就在心裡想:嗯!這樣的打魚方式,估計也只有在這個時代有人買。要是在二十一世紀,人們一看是這些水鳥捕到的魚。肯定就會聯想到禽流感!那樣一想,誰還感買啊?而謝氏和翠娘聽了,都覺得那些魚人的手段夠狠。居然能讓那些野生水鳥,心甘情願的把捕到的打魚,吐出來給他們。一路走一路說著話,她們穿過城門口。哪裡站著兩隊表情嚴肅,銀盔銀甲,手持長槍計程車兵。謝氏沒有見過這種陣勢,心裡有些害怕。不由自主的伸手,拉著陳漫雲的手緩緩的往前走。翠娘倒好,從小就是在齊國都城長大的。還經歷過十幾年前的那場政變。所以,她的神情比謝氏要自然一些。但是,她始終還是一個弱質女流。雖然裝著膽子跟在陳漫雲身後走。但是,在走進城裡時,手心裡還是已經侵出了汗水。陳漫雲也知道,她們兩心裡其實都很害怕。於是,在進城時把她們倆個,都儘量的拉在自己身邊走。距離前後也不過兩三步!可是,儘管這樣謝氏拉著她的手心裡,還侵出冷汗來了。等走過那些銀鉀軍時,謝氏才戰戰兢兢的說道:“天吶!雲兒!那些兵怎麼那麼嚇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