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會讓你過去的。像他這樣,在官家之中,可以說是鳳毛麟角了!”
“二伯,這軍爺是什麼人,我們以後要好好記住他才是。”
“少爺,我會向人打聽他的姓名,記在心裡,以後他有什麼事,也好相助他一下。”
看來,為官清廉,不但受人們愛戴,也為武林人士敬重。公孫不滅感嘆的說:“二伯,在這世上,往往好人不得好報,那我們就暗中代天行道,令好人有好報,奸滑陰險之徒,受到懲罰。”
兩天之後,公孫不滅和焦峰便出現在績溪縣城的郊外了,一路上,公孫不滅考慮以什麼面目去見扈屏姑娘才好,以過去孫公子的面目去見,那庭家必定盛情招待,而扈屏姑娘也必定挽留自己在扈家住下來,不讓自己馬上離開,這樣就拖延去救外祖父的日子了。而且自己去救外祖父之事,更不能讓扈屏姑娘知道。公孫不滅不是信不過扈屏姑娘。以扈屏姑娘的為人了,必定要跟隨自己同去,以報答自己救過她一命之恩。
公孫不滅一來不想這一危險之事叫扈屏捲了進去,去為自己犧牲;二來更不想因這事而害了扈屏一家。這不是找什麼人復仇、救人之事,而是招惹權傾朝野東廠的事情,弄得不好。會令扈屏家九族受誅連,所以這事萬萬不能說出去。何況扈家的人,不一定個個像扈姑娘這麼可靠,萬一洩漏了出去,只怕事末成,就先讓東廠的耳目知道了,那後果更不堪設想。
公孫不滅考慮好之後。便決定以目前的面目擊見扈屏姑娘了。再說,他並沒有什麼有求扈屏姑娘,只是實現自己的諾言而已。
扈家,在績溪縣城來說,是位首富人家,在城內開有飯店、客棧和一間綢緞店,自從扈員外慘遇不幸之後,兒子還小,一家就全由扈屏姑娘擔當起來。這一天,她正在與管家談話,一位家丁進來報告:“大小姐,外面有位青衣書生求見。”
扈屏一聽愕然:“青衣書生?有多大的年紀?”
“大約有三四十歲上下,還有一位佩刀的書童跟隨。
扈屏更是困惑:“你沒問他尊姓大名,何處人氏。”
“大小姐,那書生說,小姐看到他就明白了。”
“哦!那請他進大堂上相見。”
扈屏暗暗奇異:這位青衣書生是什麼人?是叔父過去的故交,還是遠遠而來的親友?他說自己見到他就明白了,那說明來人一定是與自己相識的,要不,就不會說這樣的話。
扈屏來到大堂,果然見一位中年書生和一位十分聰明伶俐的書童,已在大堂上等候自己了。書生見自己到來,立刻起身相迎,一揖說:“扈小姐,在下冒昧前來拜訪,請原諒。”
扈屏慌忙回禮“先生,別客氣,請坐。”
“在下告坐。”
扈屏上下打量來人,見這位中年書生風塵僕僕,目光神蘊,神態瀟灑,但自己從來沒見過他,心中更是驚訝。在家人奉上茶後,她不由動問:“請教先生高姓大名,見小女子有何賜教?”
“賜教不敢,在下受一位友人之託,不得不來面見小姐。”
“先生貴友是誰?”
“姓孫名蕪。”
扈屏一下怔住了,睜大了一雙秀目:“是我那孫兄弟?”
“就是他了!”
扈屏急問:“我兄弟現在哪裡?他為什麼不來見我?是不是他出事了?”
扈屏情切關懷,現於面色言辭之中。
公孫不滅見了,不由激動,扈屏這麼關懷自己,自己不以真面目相見,是不是有負於她了?但事到如此,也不能改變原來的主意,便說:“扈小姐請放心,他沒事。”
“那他為什麼不來見我?”
“扈小姐請原諒,他有一件大事急需去處理,不能前來拜候,故託在下前。來,告訴小姐一聲,他事畢之後,一定前來拜候。”
“先生,你不能告訴我,我兄弟現在什麼地方麼?”
公孫不滅搖搖頭:“在下也不知道他現在何處。”
“那先生在何處與我兄弟見面的?”
“大別山中。”
公孫不滅不敢把真實情況說出來,也不敢說出天柱山下野人寨,擔心扈屏惦掛自己,會前去野人寨尋找。而大別山,橫跨河南、湖廣、安徽三地之間,連綿數千裡,就是想去大別山尋找,也不可能找到。所以只好說在大別山中了。
扈屏一怔:“大別山中?”
“是。”
“先生是大別山中人氏?”
公孫不滅搖搖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