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一笑,隨即嘿嘿笑道:“那豈不是男女通吃?”
呂恆哈哈一笑,勾搭著法海的肩膀。補充道:“呵呵,還有老少!”
法海聞言。低下頭的時候。那胖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羞澀的笑容。似乎被呂恆這一番誇獎,搞得聽不好意思的。
呂恆笑了笑,沒有在說什麼。只是抬起頭。朝著五臺山望去。
其實,還有一句話呂恆沒有說出口:兩世為人。法海是他心中最敬重的一個人。
無yù無求,只有一顆慈悲之心。走南闖北,為的只是天下蒼生。
如此法海。也只有法海才能如此啊!
神思縹緲間。五臺山上,突然起了變化。
萬里晴空中,那籠罩在五臺山上空的白雲,被陽光染成金sè。
風吹來,風雲乍起,氣象萬千。被陽光染成金sè的雲層。如同萬馬奔騰一般,隨風成片移動。大有壓迫而來的氣勢,頗為壯觀。
好一派波瀾壯闊的景象啊。
呂恆眼裡滿是驚訝之sè,看著五臺山上突然而起的風雲變化,心中訝然不已。
“好氣象啊!”呂恆情不自禁之下,輕聲讚了一句。
身旁,法海轉過頭看了一眼,眼瞼微垂,不悲不喜。
“大人,這般氣象,已經連續出現了七天了!今天是第八天了!”這時,一個戒律院的僧人,看了一眼天空的氣象,雙手合十,輕聲對呂恆說道。
僧人的臉上,難掩喜sè。
自從這奇怪的雲彩出現後,五臺山的香火,越來越旺盛。善男信女不斷,就連塞外的胡人,都聞風而來了。
“真的?”呂恆轉過頭,看著那僧人,驚訝問道。
僧人連忙行禮,點頭道:“是的,大人,尤其是這兩天,連續都是如此。寺內僧眾都對此驚訝好奇不已呢!都說是佛陀降臨,普薩再世的吉兆呢!”
“文殊道場,名不虛傳啊!”眼前的風雲變化依然在繼續,天空中金sè光芒普照大地。
當那翻騰的雲彩,逐漸凝結形成了一朵不太清楚的金sè蓮花的時候,一群人頓,就連煙雲衛都驚訝的目瞪口呆。
一旁,法海抬起頭,看著那朵雲彩凝成的金sè坐蓮,胖胖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一個時辰後,風雲消散貽盡。
五臺山上,依然碧空萬里。
清風徐來,帶來了田野的草木香味,也帶來了那遠山裡飄來的讓人心神寧靜的檀香氣息。
呂恆一行人繼續上路,朝著五臺山上趕去。
因為是山路,車子便無法通行。
故而,呂恆等人只好棄車騎馬。
但無奈法海死活就是不上馬,非要徒步而行。呂恆無奈之下,騎著白龍走了一段後,也只好翻身下馬,陪著法海一起走這段曲折的山路。
進山的兩側,梯田中開滿了黃sè的油菜花。
風吹來,那漫山遍野的油菜花,隨風如波浪一般起伏。
進了山谷,谷空澗幽,一條清澈的山泉從山谷前方流出。叮叮咚咚的流淌而下。
反shè著陽光,泉水波光粼粼。清澈見底的水下,幾根青草隨著水流,搖曳不定。
路過山路旁邊的一顆野生桃樹的時候,站在繽紛爛漫的桃樹下,法海抬起頭,看著那暖風中輕輕搖擺的桃花,目光有些飄渺不定。
“這顆樹,是我小時候種的!”法海笑了笑,輕聲說道。
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但他卻知道,呂恆肯定再聽,而且聽的很仔細。
呂恆伸出手摸了摸樹幹後,驚訝道:“這棵樹有些年頭了!”
法海嘆道:“是啊,好幾百年了!只是,可惜的是,一直沒能結出桃子!”
呂恆愣了一下,將視線投在了桃樹上。
靜默的山谷裡,二人誰都沒有在說話。
過了一會兒,一隻sè彩豔麗的蝴蝶,突然輕輕的舞動著飛了過來。
落在那一簇花團中,輕輕的舒展著翅膀。
呂恆看到這一幕後,微微一笑,拍著法海的肩膀,揚了揚下巴,指著那蝴蝶道:“今年肯定會結果!”
“你怎麼知道?”法海愣了一下,好奇的看著呂恆。
呂恆神秘一笑,對法海眨了眨眼:“天機不可洩露!”
法海聞言,頓時如吃了老鼠藥一樣。狂翻白眼。
呂恆哈哈一笑,拍拍法海的肩膀。邁開大步而去:“想知道的話。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