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也只好對一旁的翹等待的三女,攤開雙手,做了一個很無奈的表情。
這般愁眉苦臉的樣子,引得柳青青三女掩嘴偷笑。
那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風情,讓留下的眾位朝廷大佬,都一愣一愣的。
看一眼玉樹臨風的呂大人,不由的暗贊帝師好豔福。
隨後,留下的重臣們,在大內總管的帶領下,離開了御花園,沿著深深夜幕下,那長長的走廊,來到了御書房中。
皇帝和鄭王去換衣服,其餘人只好在房中等待。
閒暇之間,多數人便開始了向呂恆套近乎。
如今,太子之位塵埃落定,鄭王一舉奪魁。等幾年後,陛下退位,眼前的這位書生,可就是名副其實的帝師了。
到那個時候,呂恆在大周不論是權勢還是地位,將無人能及。
一時間,御書房裡變成了菜市場。
官員們不斷的尋找著話茬,遊走在呂恆身邊。
尤其是藩王們,更是熱情。
上前來,親切的拉著呂恆的手,死也不鬆開。曖昧的眼神,在呂恆身上流轉,嘴巴張的大大的,呂恆甚至都能看到他們嗓子眼的扁桃體。
“呂大人今年多大了,婚配否?下官有以小女,年方二八,相貌秀麗,目前待字閨中……”
“呂大人仙鄉何處?家中如何?家鄉父老生活如何?”
“呂大人……”
耳邊,嗡嗡的震盪著,官員們各式各樣的套近乎的熱詞,攪得人頭疼yù裂。
不過,呂恆雖然心中好笑。但畢竟兩世為人,前世經歷過此類場面也不在少數。故而,面對著眾多人的恭維套近乎,他也能左右逢源,談笑間,將煩惱化之與五行,又不會讓人覺得是敷衍。
突然,一個老頭橫插進來,雙手用力一把拉,將其他人推開。
如一陣風一般,衝到了呂恆面前。老漢雙手叉著腰,昂著下巴,大聲道:“呂大人,有人欺負你沒,告訴老夫,老夫立馬帶人去抄了他家!”
這老頭須皆白,此時,又是氣度風,頗有一番氣勢。
不過,老頭的做法,顯然讓他人很鄙視。
“真是有辱斯文!”
“什麼人啊,都不惜的說你,簡直就是個莽夫!”
“什麼莽夫,簡直就是個匹夫!”
“什麼匹夫,是個老匹夫!”
被老頭推開,步履踉蹌的官員,費了老半天勁,穩住了身體後,紛紛指著這老頭。一時間,同仇敵該,白眼飄飛,口水亂濺,。
只是,這老頭根本不為所動。臉不紅氣不喘的,依然是仰著頭,等著呂恆的回答。
彷彿身邊數十張嘴的辱罵,根本進不了他的耳朵一樣。
這老頭,呂恆知道。
他叫秦世虎,曾經是當年的大皇子,也就是如今的陛下,麾下的一員虎將。
敢打敢衝,勇猛無比。在當年評定西南叛亂的時候,這老頭勇猛無比,帶兵連克數座城池。被先皇贊為下山猛虎。
不過,在智謀上,就稍顯欠缺一些。說的不太好聽點,就是有勇無謀。
十多年前,老頭帶兵巡守雁門一代,遭遇到了突厥騎兵的襲擾。
面對著突厥人的謾罵嘲諷,老頭何時受過這等鳥氣。
一怒之下,便帶著士兵殺了出去。結果,很不幸,中了突厥人的圈套。
最後,不光士兵全軍覆沒,也導致了雁門的失守。
京中的皇帝一怒之下,差點把他斬了。
後來,還是武寧遠求情,皇帝才饒了他一命。
不過,後果也蠻嚴重的。這秦世虎被皇帝直接打入了冷宮,十多年未曾啟用過。
如今,老頭賦閒在家已經是十多年了。
據說,他每rì裡養花釣魚,美其名曰修身養xìng。
不過,據洪全說,老頭家裡的魚塘裡,養的不是鯉魚,也不是金魚,而是兇狠的鱷魚。
這老頭,每天樂呵呵的拿著跟大魚竿,沏上一壺差,然後坐在池塘邊,逗鱷魚生氣。然後在鱷魚撲上來的那一刻,老頭揮起一旁的禪杖,直接就把鱷魚敲暈過去。
如此迴圈往復十多年,可見這老頭閒的多麼的蛋疼。
看著老頭那熱切的目光,呂恆想也不用想,便知道這老頭想說什麼。
“呵,不瞞秦將軍!還真有人欺負呂某!”
呂恆微微思索片刻,笑著對秦世虎道。
西北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