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來形容自己的這位愛子。
但是那身著鶴麾的少年搖頭了:“父皇,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秦戰天的背叛,雖然在您的意料之外,但是孩兒卻又請到了一位實力不遜於秦戰天絲毫,甚至更甚一籌的高手前來助戰,您難道就不想看一看嗎?”
“秦戰天如今是半步星豪境界,又是廉貞星主,星豪階中來的強者也許都不抵用,你能找到什麼高手?”臨溪王用一種看著孩子胡鬧的眼神對著聖無言說道:“好了,無言你退下去吧,你能想為父王分憂,這一份心意,已彌足珍貴了。”
“呵呵,好像有人對老夫的實力,不以為然啊!”就在這時,一道星芒從虛空之中閃耀而出,正是星傑階六品以上才可以動用的虛空降臨,但是與其他強者從虛空中傳出來的威壓不同,這一道虛空裂縫之中,傳出來的竟是無盡的生機,就好像其中孕育著萬事萬物一般!
“這是……”臨溪王本身也是星魄境界,此時感受到那虛空中傳出來的生機之力,竟如同一股春風在整個大帳之內迴旋起來,地面上原本已經在深秋枯萎的草根,在被那一股生機之力帶到的霎那,瞬間再次吐出綠芽,快速地成長了起來。
不過霎那之間,大帳之外還是嚴寒的深秋,大帳之內,竟是萬物復甦,宛如初春一般。
“父王,這就是我今日要向你引薦之人……”聖無言對著身邊那名劍客,一身布衣,懷中抱著一柄用牛皮做鞘的殘劍,鞠了一躬說道:“南斗星君,華南斗前輩。”
“華南斗?”臨溪王聽得這個名字,眉頭不禁一皺,他與人魔殿打過交道,如何能不知道這華南斗雖然是南斗星君,實力強勁,還真可能在秦戰天之上,但是……
他是人魔殿的死對頭啊!
“無言,南斗不是主死之星嗎?這生機之力又是……”臨溪王皺眉問道。
聽得臨溪王的這句疑惑,華南斗撫須笑道:“物之無生,何來有死?舊物不死,新物何生?以主死之星,運生機之道,難道有什麼不可嗎?”
臨溪王聽得華南斗的話,微微蹙眉,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卻聽得華南斗又說道:“臨溪王,你與人魔殿勾結之事,我已知悉!”
“什麼!”這一下臨溪王可是真的不知道這華南斗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了!
人魔殿與華南斗代表的生機劍道,乃是天道之中生與死,陰與陽孕生而成,幾乎是天定的死敵。華南斗既然知道是臨溪王與人魔殿勾結,居然還出手要相助於他,這是什麼道理?
如果現在臨溪王軍形勢大好,不排除華南斗也過來錦上添花一番,但現今的情況是,臨溪王軍前途未卜,甚至無夜太子一方還稍微佔據著優勢,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華南斗的行為,就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了。
似乎是看出了臨溪王的困惑與不解,華南斗取出自己的酒葫蘆,灌上了一大口酒,放下葫蘆來,對著臨溪王繼續說道:“老夫助汝,非是為汝,乃為汝子也!”
“嗯?”臨溪王聽得華南斗的話,眉頭反而皺得更緊了。
“好了,此處就交給老夫處理吧!”華南斗也不多做回答,衣袖一抖,整個人又陷回到虛空之中,竟是直接從大帳內用虛空降臨離開了。
幾乎是與此同時,雲京城的上空,原本晴朗的天空之中驟然出現了一道霹靂,隨後一大片天空就好像從裡側用大錘砸碎的玻璃一般,伴隨著一聲“鐺”的脆響,向外爆裂開來!
只見從這一道漆黑的虛空裂縫之中,一道人影如同一件垃圾一般被拋飛了出來。
在他的身後,一圈稀稀疏疏的星辰之沙化成一張毯子,好不容易才將他接住。
虛空之中,竟又是有一人追了出來,只見那人身上的衣物鎧甲雖然殘破,但是腳下的一頭熾焰飛龍,卻是絲毫無損,甚至還在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之聲。
城內的一些武道強者,在看到這從虛空中打出來的兩道人影時,頓時就驚住了。
那被星辰之沙托住的人,正是天道盟太上長老蕭亦曲,此時他手中的長劍竟已都斷成了兩截,渾身浴血,身後由星辰之沙凝練而成的天道法器“天道微塵”與當初施展出星光之繭,拖住對手一併進入異度空間時相比,也是元氣大傷。
再反觀那與蕭亦曲對抗之人的狀態,這一場對決的勝負結果,已是一目瞭然。
“呵呵……”只見蕭亦曲微微抬起身來,伸出手抹去了嘴邊的血跡,竟是對著那虛空之中屹立在龍首之上的男子說道:“不愧是儒門第一劍修,果然名不虛傳!”
“儒門第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