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所以現在的她,臉上沒有半絲的異樣。
穆梓軒的回答則是直接的把她給擁進懷中,用最真實的觸感去告訴她,自己此刻的心裡想法。
“別多想,什麼也沒有,我剛剛只是心急了而已。”把她拉離了自己的懷抱,在她的額頭落下輕輕的一吻,帶著幾分的歉意,但更多的是憐惜般的寵溺,因為他發現了一件事情,對於貝水畫,自己僅止於關懷而已,不再參雜有任何的東西,但也並不是說,他的心裡就非夏馨菲不可,所以要去愛上,還需要某個衝擊點才行。
“嗯!我知道。”微微的仰頭,把他的俊顏印於眼眸深處,只要有他的這一句話就行,無論真假,她都會選擇去相信。
“謝謝!”他要的便是她的理解,而不是不聽自己的解釋便一通的胡思亂想,他承認,自己確實是跟貝水畫有過一段情,但現如今已經成為了過去式,雖然說一時之間還會為她而緊張,但心境已經完全的發生了改變。
“是秦叔叔在診治嗎?”夏馨菲躲開他的視線,這一次,她並沒有怪他,畢竟要去看貝水畫,是自己的提議。
“對,就是不知道怎麼樣了。”燒成那樣,她怎麼就不打電話給自己呢?或者是叫個救護車也行啊!
“放心吧!沒事的。”給予安慰的一笑,這是她的大度之處,更是她的理性所在,這樣的女孩永遠都不會被對方所討厭,只會因此而更加的憐惜。
“我知道,說到這個,還多虧了你,否則指不定會出什麼事呢?”伸手,把她臉頰上的髮絲拿開,看起來是那般的自然。
他跟夏馨菲之間,是一種近乎平淡的相處方式,但對於他們而言,卻是最為舒適的感受。
“今天,月牙說要去水畫那買些東西,誰知道並沒有看到她,一問之下才知道她兩天沒有擺攤了,所以我擔心會出什麼事,這才去找的你。”夏馨菲娓娓道來,有些事,不適合總是遮掩著,畢竟前任跟現任之間總是很容易的便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夏馨菲,你是一個很矛盾的女人,明明心裡就在意,為什麼卻依然的對她那麼關心。”很多的時候,穆梓軒都認為自己是不懂她的。
“因為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希望她有事,而你的希望便是我的希望。”夏馨菲的嘴角彎起了一個漂亮的弧度,一開始,她跟貝水畫之間便不存在著彼此傷害,所以她希望以後也能這樣,只是她好像對自己有著很深的誤會。
“你這樣,會把男人給寵壞的,所以再也不要這樣,就算那一個人是我也不要低下自己那高貴的頭顱。”一天天的相處下來,對她,正在逐漸的瞭解,就好像讀書一樣,雖然每天只翻上那麼的幾頁,可卻收穫頗豐。
“可我卻只對你例外。”感觸著他大手撫摸著自己肌膚的溫熱,眼神帶著無比肯定的光芒。
穆梓軒皺了下眉,就是這樣的一個她,總讓自己不知道該拿她如何是好。
凝神,目光深邃的專注於她,有一種想要把她給揉進骨子裡的想法,實在是她挑動了自己的心扉,卻又止步不前的理性觀望,讓他很是感到被動不已。
“幹嘛這樣的看著我。”不安的摸了下臉頰,難道說有什麼不對嗎?
“才發現,你真的很漂亮。”那一種剔透的明亮,那一種柔情的婉約,那一雙靈動的清澈雙眸,早已在自己的心底落了根,發了芽,正在緩慢的茁壯生長著。
“你是不是也生病了。”伸手,急促的摸上了他額頭,要知道,他可是從來都不曾誇過自己。
“或許吧!”因為病了,所以才會如此在意她的感受,迫切的想要跟她解釋些什麼,不願因此被誤解了去。
“秦叔叔出來了。”夏馨菲突然的看向了診療室的門口,笑容如風般柔和。
“馨菲,你也來了。”秦書寒率先的打起了招呼,看著夏馨菲的眸子帶著幾分的寵溺。
“嗯!秦叔叔,那個病人怎麼樣了。”很是擔心貝水畫的身體,所以急迫的問著,只因為她覺得,穆梓軒也很想知道這個。
“護士正在給她退燒,放心吧!只是一般的感冒發燒而已。”還以為她不知道貝水畫的事情呢?誰知道她不但知道,還特別的上心。
“我們是不是可以進去看看了。”穆梓軒淡然的問道,表現得很是適宜,並沒有半絲的急切之意。
“去吧!還好送得及時,否則非要燒壞了不可。”秦書寒搖頭,這個貝水畫,也算是一個命苦之人吧!但怪只怪她自己當年心術不正,所以才會落到今天這樣的下場,生病了身邊連個能照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