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嬰孩用品,關靜萱已經就能很自然接受了。
“咱們家嘟嘟要是很能吃的話,一個奶孃恐怕是不夠的吧?”
“嘟嘟才剛出生,應該吃的不多的吧?還有一個奶孃最多幾天也就回來了。”方謹言戳了戳嘟嘟的臉,看他睡的那麼香,就想鬧他。
關靜萱想了想卻覺得不妥,搖了搖頭,“方謹言,我覺得這樣不妥當。你看啊,那個奶孃的孩生了病。我做了孃親,我是知道的,孃親的心都在孩身上呢,她這孩生了病,如果孩沒全好,她就因為捨不得工錢回來了,那她一心兩用的,能照顧好嘟嘟嗎?再者,她孩生了病,也不知道是什麼病,萬一過給嘟嘟可怎麼辦?”
“你的也對,這會兒讓她來給嘟嘟做奶孃,一來讓他們母分離了,而來她可能也不會對嘟嘟上心,三來萬一給咱家嘟嘟也給弄生病了。我去和爹,給她結銀,讓她別來了。”
方謹言正著話呢,手就被關靜萱狠狠地拍了一記。
方謹言略委屈地把手伸到了關靜萱跟前,“娘,你打我做什麼?那麼大力氣,手背都被你拍紅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打你?我忍你很久啦。你那手指是抽風還是怎麼的?戳兒臉一下,我也就算了,你這不停地戳,兒臉嫩,你手皮多厚啊!給孩臉戳傷了怎麼辦?”
關靜萱一點辯駁的機會都不給方謹言,直接不他指甲會戳破嘟嘟的嫩臉皮,只他手指皮厚。
方謹言張開他豐潤白皙,骨節修長的手,在關靜萱面前晃了晃,“娘,為夫的雙手,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喲。”
“我管你沾不沾,反正不準隨便欺負我兒。”方謹言現在相信關靜萱剛才的那句話了,‘孃親的心都在孩身上’。兒出生之後,他可能真的徹底失寵了。
“那,只有一個奶孃喂嘟嘟,萬一嘟嘟吃不飽怎麼辦?讓爹再去請一個奶孃回來?”
關靜萱碰了碰自己微微有些腫脹感的胸口,考慮了一會兒,“不用再請奶孃了,要是嘟嘟不夠吃的話,我和奶孃一起餵養他就好了。”
“什麼?你要親自餵養這臭?不行,我不同意。”
“你有什麼好不同意的呀,我是他孃親,給他餵奶是天經地義的事兒,不需要別人同意。再了,他是不是你親生的呀,我讓他喝的是我的奶水,又不是你的,你激動什麼呀?”
“你是我娘,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讓你借你的肚待了十個月,已經很給他面了。”
關靜萱:“。…。。”這個臭流亡民。
“你不想看見我喂他?”
關靜萱這麼一問,方謹言十分誠實地點了點頭,“不想,一點都不想。”
“那行。”關靜萱一這話,方謹言以為她是為了他妥協了,覺得關靜萱還是最愛他的,方謹言立馬笑的很傻很天真,在他笑的最是燦爛的時候,關靜萱又補了句,“那你就閉上眼睛別看,或者,你回咱們屋去,眼不見為淨。”
方謹言:“。…。。”夫人,我才是你夫君,親的。
把方謹言堵得沒話了之後,關靜萱輕輕地碰了碰麟兒的臉頰,揚了揚嘴角,覺得她決定自己餵養嘟嘟,是個很不錯的想法。
至於方謹言會不會生氣,會不會有什麼想法,關靜萱才不想管他,畢竟,他又不是她親生的。
嘟嘟出生了之後吧,方老爺那個高興啊,一轉身就出了方府了,沒幾個時辰,方家添了丁的事,就幾乎傳遍了四方城。之所以傳的快,是因為方老爺為了更快地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個好訊息,使了銀。
四方城裡的人本就嘴碎,愛傳訊息,這一回訊息傳的快,還能有銀拿,眾人的嘴就動得更是賣力了。
嘟嘟降生不過一個時辰,這事兒便傳到了段夫人耳中,彼時她正在和沐休在家的段老爺抱怨新進門的兒媳婦。
“……身份高就是這點不好,她天天地不著家,我還不能她。你她都一把年紀了,也已經嫁給瑞年好幾個月了,天天這麼花枝招展地出門,到底是想要幹什麼?我也沒指望讓她在我跟前立規矩,但總得讓我見到人吧?”
“她願意出門是她的事,你別管那麼多了。”段老爺不愛管段瑞年房裡的事,畢竟沈姑娘是嫁的瑞年,瑞年作為她的夫君,就該好好管她才是。
“我怎麼能不管。瑞年這三天兩頭地不在家,她這天天出去,萬一有了身孕,還不知道是不是瑞年的呢。”段夫人繞了半響,終於把心裡話給出來了。
聽段夫人出了這樣的話,段老爺把茶盞往桌上重重一放,“這樣的話,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