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想到,你雖不問,沒有事能瞞得過你;我只是好奇,你用什麼辦法能讓佩衿為你做事,而能讓他不知道在為誰辦事。”
“你能知道是他在為我辦事,看來我過去小看你了。”末凡將一料果子在桌上旋轉。
“既然你知道小看我了,那我們這交易可以談一談了?”
“你的交易我們不必談。”末凡站起身,“我要休息了。”
“既然你對玫果用情已深,難道你就不想給自己爭個地位?”
末凡好奇的看向他,“如果我想與她有點什麼,還需要爭嗎?”
“你這樣下去,充其量不過是她的二夫,最終受到太子的壓制……但如果換個人,他願意許你平夫,你不需要受任何人的挾制。”
“三皇子的好意,末凡心領了,但只能讓三皇子失望了。一來,末凡沒有左右郡主的能力;二來,末凡希望的是忘情,而不是用情。”
“你……這怎麼可能?這麼多年來,你一直處處維護那個小魔鬼,難道不是……”離洛迷惑的望著眼前的人,突然感到他完全不是與自己相處了十幾年的人,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末凡咬了一口無情果,苦澀的果汁流入口中,“這果子曾經非常美味,我希望明年的今天,它同樣美味,所以只有辜負三皇子的厚愛了。”他嚥下口中的苦果,“雖然你很幸運,能一直品嚐這美味,但凡事適可而止,過了就回不了頭了,希望你能一直品嚐這年年一次的美味。”
他將剩下的那小半籃無情果,連著籃子一起遞給他,“帶回去慢慢品。”說完轉身進了屋。
離洛低頭看著懷中的無情果,眉頭擰成了個結,揣摩了他十幾年,難道真的錯了?他不是個能一直安於現狀的人,為什麼連他的條件都不問一問?
含在嘴裡的無情果,瞬間變得食不知其味了。出了梅園,迎面遇上一個小丫頭,將手中的籃子,丟給她,“賞你了。”
小丫頭呆愣的抱著籃子,不敢相信的看著離洛走遠,低頭看著懷中的果子,才相信這不是夢,臉上綻開燦爛的笑,飛奔著去了下人房,撞開門,衝著裡面的幾個姐妹笑道:“快看我這是什麼?”
丫頭們湧上來,個個露出驚喜之色,“是末公子種的無情果,你這是哪兒來的?”這東西她們年年見到,但只有幾位公子,一年才有一次機會品嚐。所以對她們而言,這東西就象仙果一樣。
“是離公子賞的。”小丫頭小心的將那小半籃果子放到桌上。
幾個人興奮的分食起無情果,結果下一秒,個個苦了臉,“為什麼這果子會這麼難吃?”在她們想象中,這果子應該是人間的第一美味,否則為什麼公子們每年必定會聚在一起品嚐?
末凡在床上輾轉反
,都不能入睡,幾次想起身去玫果房外看看,卻終是T剛亮,再也睡不住了,躍下床,儘快的洗漱完畢,便朝玫果房裡去了。
到了屋外見小丫頭正在掃著院子裡的落葉,“郡主昨晚睡的可好?”
“郡主昨晚沒回來。”小丫頭停了下來,向他行了個禮。
“沒有回來?”末凡愣了愣,臉色微變,推開房門,奔到床邊,床上整整齊齊,就連坐過的痕跡都沒有,更別說睡過了。
出了門接連問了幾個下人,都說不曾見過玫果。
略為沉呤急步去了慕秋院子。
慕秋已經起身,正在喂著小狗,見他大清早的過來,也有些意外,“有事?”
“你可知郡主昨晚為什麼會突然回來?”
他雖不知為什麼慕秋會尾隨玫果回來,但既然是尾隨她回來的,那多少該知道些什麼。
“應該是為了找你。”慕秋斜目看著他。
“她昨天冊封。“末凡昨晚就隱隱感到她回來是因為他,但他不願承認。
“那又如何?”慕秋給剛吃完狗食的小狗,裝上一碗清水,看著他搖頭晃腦的搖著尾巴喝水。
末凡被他這麼一問,反而不知怎麼答了,是啊,那又如何?她在慶典的時候痴痴看著他的眼神,他不是沒有看到。
“剛冊封完,太子能和別的女人一起,而她也能回弈園,他們到是絕配。”慕秋嘴角勾起一抹不屑,但那抹不屑一閃即失,她或許邪惡,但的確並不淫蕩。
“你怎麼知道太子和別的女人一起?”末凡心裡的越加不安。
“昨晚太子抱了個女人到她醫坊,不幸太子還將我誤當成你。”慕秋打手勢教著小狗坐臥。
不好,末凡心裡的限影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