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還不學乖。”
聽到這話秋野希下意識的回過頭,生怕乍然看到那張熟悉的又愛又恨的臉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有沒有!
不管怎麼說,惡魔們還是統一了一些意見的,比如先以王之名封殺外來情敵。
種在自己家的蘿蔔,誰啃先別說,反正是先不能讓外人給啃了的。
外面,秦瑾遇到了一些危險。
她在小巷子裡面被一群人給圍住了,看樣子就知道,對方不是好人,但也明顯的可以看出,他們雖不想殺人,卻是想綁、架的。
秦瑾眯著眼睛,這些人,她不是對付不了,只是,原主對付不了啊。
從身姿以及細微的習慣來看,對方很可能是來自那不可說的地方,退伍下來的人。動用這樣的人來抓她,如果不是大材小用的話,那就是她有著明顯的價值。
但是,以原主這些在校學生的身份,雖說是名校,但在這些人的眼裡,估計和路邊的茶葉蛋是一個等級的,那麼……
他們就只可能是為了,她身邊的那些人了。
很明顯的,她身邊接觸過的,最有價值的人就是……惡魔。
“你是自己走,還是……”為首的那個男人問道。
“自己走。”
秦瑾選了個最為識時務的辦法,反正如果真的要走的話,她什麼時候會走不了,那簡直是在開玩笑。
她慢吞吞的向那些人走去。
“識時務是最好的。”為首的那個人讚賞的看了秦瑾一眼,說道:“帶走。”後面的人自動把秦瑾圍在了中間,一行人朝著外面走去。
他們都不知道的是,此時,惡魔在路上。
秋野希是憤怒的,他才一段時間沒看著,那個比他還要囂張的妞就被人給拐了,還是因為他們的原因,有人想綁、票。
簡直是不能忍了。
其他的惡魔成員也並不是吃素的,都來人了,畢竟他們才是一團的,雖說那些人和他們的家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是,沒有經過他們的意思就要把人給帶走,這就太過分了!
狹路相逢。
兩邊的人誰都沒有說話,因為不是直屬的關係,他們也並不用懼怕惡魔,所謂繼承人是,還沒有當家的意思。
最後能不能……他嗤笑想著,是誰也說不定的事。
秦瑾自然是看出了這古怪的氣氛的,只是她沒有想到,秋野希竟然一眼不合,都沒有說話,就開始動手了。
看著打群架的兩邊人,秦瑾默默的,默默的,退後兩步,畢竟,繼承了原主身體的她,現在是個體能廢。
又不能暴露了其他東西,那麼當然還是躲遠點好了。
那邊打得挺賣力的,秦瑾也看得挺有趣的,只是突然,一個人朝著她出手了,剎那間的權衡利弊之後,秦瑾沒有動,任由對方的一個手刀,把她弄暈了。
……
危險的不是戰火硝煙,是那嬌豔的容顏忽然man起來。
房間的門從外面開啟,沐白卿抱著昏睡中的秦瑾走到裡間,很不客氣的把她丟到了床上,而後猶豫了一瞬,彆扭又粗暴的給人蓋上了被子。窗外的陽光透過白色紗簾細細碎碎的跌了進來,沐白卿冷冷的看了一眼昏睡中的人,隨後些微暴躁的拉拉衣領,脫了外套丟在沙發上,在落地窗前立了一會兒,轉身走了出去。
“譁……譁……”水聲持續地有節奏地響著。浴室裡氤氳著薄霧般的水汽,鏡子上薄薄的蒸汽凝成水滴 ,一點一點緩緩淌下。
少年正在沐浴,細密的水珠從花灑中噴瀉而出,順著他纖細的軀體流下。溫水讓他很舒服,他抬起秀氣的臉沖刷,拉長的藍鳳眼中彷彿沒有生氣般冰冷的看著上空,屋頂透明的玻璃外是藍的天空白的雲。
今天打不成的架讓他很是煩躁,暴躁的血液一遍一遍的流過心臟,讓他有些慍怒。
“譁……譁……”水聲中,一個黑影正在悄然靠近。少年的眼睛一瞬間銳利起來,像一隻野獸般發出兇狠的光。
他快速執起櫃子上的匕首,轉身卡在門開啟的那一刻精準的把刀刃送到來人的脖子上。隨著門的開啟,滿室蒸騰的霧氣從中溢位,拓拔焱月還未驚歎沐白卿的警惕性,便發覺自己的脖子上非法架著危險物品。
“哎哎哎,有話好說。”拓拔焱月舉起雙手,一副溫和無害狀。秋野希懶懶倚在門邊睨著裡面的兩人,惡劣的勾起嘴角道:“給他點教訓試試。”
“好啊你,又落井下石!”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