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判斷力的男人。如果黛茜沒有判斷錯的話,他還對自己的邏輯推理能力感到非常自豪。一定是這樣,因為三年來,他一直固執地認定她就是竊賊。可是,真正的竊賊和那枚戒指早已經不知去向了。這是盧卡的錯誤,而不是她的。
現在,她惟有找出證據,證明她父親賣掉的戒指不是艾朵瑞塔戒指,才能還回她的清白。她父親有沒有對那次交易進行記錄呢?不過她現在人在威尼斯,限本無法進行調查。想這些又有什麼用?還有,她又到底為什麼,竟會讓盧卡迫使她飛到威尼斯呢?
答案既迅速又清晰地迴響在她的腦海裡。如果她恆絕,盧卡就會獨自一人回威尼斯,扔下她不管。鑑於他們倆之所以結婚的背景,盧卡完全有可能兌現他的威脅。
一小時後,盧卡再次回到主臥室,可是當他看到床上的情形時,不由得愣住了。
房間裡響徹震耳的鼾聲,令他明白至少有一個四隻腳的動物佔據了他的婚床。儘管臥床非常寬大,但是顯然已經沒有了新郎的位置。黛茜睡臥在床中央,一隻手採取保護性的姿勢緊緊地攬著女兒琪亞。她們旁邊則臥著那兩隻長毛狗。
週週打呼的聲音簡直就像是火車的長鳴,阿里則睜開一隻眼,努力但卻是徒勞地想隱藏起自己那巨大的身軀。它這樣做卻產生了喜劇性的效果,就像是隻想變身為“芝娃娃”的大笨狗。它害羞地將臉埋進了爪子之間,顯然它很清楚自己不該躺在主人的床上。它的眼睛從爪縫之間偷窺著盧卡,完全沒有意識到躺在它身邊的那個孩子正是它的保護神。
盧卡剋制著自己的脾氣,慢慢地吐出一口氣,轉身輕輕地朝門口走去。他已經從慘痛的經驗教訓中明白了一個道理,在小惡魔睡著的時候千萬不能驚擾她,
黛茜在第二天早晨六點半時,被一陣狗叫聲驚醒。她在浴室裡用冷水匆匆洗了把臉,仔細地檢視了身上穿的保守的睡衣,又披上一件舊的羊毛外套,領著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