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輕輕的一應,是御皓盼了多少年的願望啊!如今,終於夢想成真,扶住任輕狂的肩膀,御皓情深難以的看著她嬌美的面容,動情不已。
手輕柔的覆上任輕狂的臉頰,一寸寸的劃過那豔麗的眉眼,這一刻,他等了太久太久了。
“輕狂,我想吻你。”這樣的話語,按常理來說不應該出自御皓的口中,可他卻這麼問道了,因為他不確定輕狂是否會排斥自己的親吻。
任輕狂輕咬薄唇,有些羞澀的看著御皓,眉眼之間帶著難掩的嫵媚之色,惑人至極。
這份嫵媚,讓御皓的心狂跳不止,他緩緩的靠近任輕狂,試探性的把唇印在了任輕狂鮮紅欲滴的嬌唇之上,只是淺淺的一個吻,絲毫沒有□的成分,這個吻摯誠而溫柔,如同對待一個珍寶一般的愛惜。
是誰說過,一個男人只有把自己所有的一切全部奉獻給他所愛的女人,才是真正懂愛的男人?
御皓就是這樣一個男人,他的溫柔只佔據了性格中的十分之三,可他卻把全部溫柔都給與了任輕狂,他希望她快樂,希望她幸福,希望把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通通的捧到她的前面,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的情深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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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任輕狂與御皓之間的一夜轉變,只有要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
以往,御皓看向任輕狂的眼神雖然也帶著愛意,可卻沒有這麼的明目張膽。
本是來探御皓病的幾位好友,一進門就看見御皓根本沒有一點病人樣子,瞧那氣色倒像是剛剛從療養院回來一般,一雙眼珠子更是長在了任家三小姐的身上。
“呦!御皓,你這可是使的苦肉計?”雨澤笑嘻嘻的走了過來,一點也不客氣的拿起桌上不曉得是誰送來的水果,嘎嘣一聲,咬了一口蘋果。
“放屁,老子這是因公受傷。”御皓眼也不轉的反罵一句,順手操起一根香蕉扔了過去。
雨澤笑嘻嘻的接了過來,還不忘回道:“謝謝了,你怎麼曉得我想吃香蕉。”
“滾,滾,你是成心來氣我的吧!”御皓揮了揮手,沒好氣的說道。
雨澤唇一揚,卻是點頭道:“你算是說對了。”
“輕狂,快,幫我把他趕出去。”御皓伸手指著雨澤。
任輕狂輕笑一聲,看著雨澤微微點了下頭,啟唇道:“你倒是精神了,還會趕人了?”
“誰想趕人了?”門外傳來一道溫和的女聲,隨著聲音傳入,御皓的媽媽走了進來,她唇邊含著笑,輕聲詢問道。
“程阿姨。”雨澤幾人齊聲喚道。
“你們來了,快,找位子做下來。”程阿姨溫和一笑道,又對著任輕狂揚唇一笑,拉著她的手,輕聲道:“辛苦你了,孩子,來,你別忙了,讓家裡的阿姨去忙就是了。”說著,按住任輕狂的是手,一同坐了下來。
“媽,你這是看病人還是怎麼著啊?都不給我帶飯啊!”御皓笑嘻嘻的看著他媽,戲謔的說道。
“你還說呢!你昨天可把我嚇的不行,你說說你,瞎逞什麼英雄,好好的把自己也搭進去了,你要是有個什麼意外的,可讓我怎麼過下半輩子啊!”說著,程阿姨狠狠的瞪了御皓一眼。
“媽,您聽聽,您這話不是擺明了再說兒子我不孝嘛!再說您下半輩子還有爸陪著呢!怕什麼。”御皓薄唇一挑,漫不經心的打趣起了他媽來。
見兒子都有了閒心開玩笑,程阿姨倒是鬆了一口氣,心裡擔心也全無了,沒好氣的看著御皓,她衝任輕狂道:“孩子,你給我評評理,有他這麼當兒子的嗎?”
“媽,你別老一口一個孩子的,輕狂也不小了。”聽著他媽喚輕狂孩子,御皓越發覺得怪異,總有一種他媽在喚孫女的感覺,好像一下子就拉大了他跟輕狂之間的輩分一樣。
“你瞧我這兒子,如今連我怎麼喚你都管了?好,好,我改口,我改口。”程阿姨搖頭一笑,也知道自家兒子那點小心思,看著任輕狂那如花似玉的小臉,在看看自己兒子的模樣,也覺得是有些差距,雖說自家孩子不管怎麼看好,可真要是憑良心來說,就憑著小輕狂這水靈的模樣,嫁到誰家都會歡喜。
“阿姨,你別聽他說,叫我什麼都好。”任輕狂勾唇淡笑,對於稱呼倒是無所謂。
“那我就叫你小輕狂好不好?”程阿姨含笑問道,越發覺得這孩子招人喜歡,不似一般的女孩子一樣,瘋瘋顛顛的。
“好。”任輕狂笑著點了點頭。
“真是乖巧。”程阿姨稱讚道,又對著自家兒子一挑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