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現在問你幾句,你要如實回答。”
鄭泌昌:“上差請問。”
錦衣衛頭兒:“沈一石打著織造局的牌子押糧船走,你和何茂才知不知道他是去買田還是去賑災?
鄭泌昌又緊張了,想了好一陣答道:“下官確實不知。”
錦衣衛頭兒:“你也沒問'”
鄭泌昌:“織造局歸宮裡管,沈一石歸楊公公管,下官確實不好問。”
錦衣衛頭兒:“你的意思,要是買了田,這個罪該楊公公擔?”
“不是這個意思。”鄭泌昌慌忙答道,“楊公公那時並不在杭州,有罪也應該是沈一石擔。”
錦衣衛頭幾:“現在沈一石把糧都賑了災,他沒有罪了。可當時打的是買田的幌子,這件事怎麼說?”
鄭泌昌站了起來:“這些下官都不知情,上差們去問沈一石便什麼都知道了。”
錦衣衛頭兒冷笑了一聲:“沈一石什麼東西?也值得我們去管!我們奉詔命是來抓當官的。現在聽鄭大人這樣說,你是一點過錯也沒有啊。那我們只好抓楊公公回去交差了,”
“上差!”鄭秘昌急了,“楊公公當時不在杭州,他並無過錯。”
錦衣衛頭兒:“先是買田,後是賑災,八百里加急遞到宮裡,把萬歲爺氣得不行。
現在你說自己沒有過錯,楊公公也沒有過錯,只是一個商人把我大明朝從上到下都給涮了。你們不要臉,朝廷丟得起這個臉嗎!“
鄭泌昌這時明白了,自己不請罪,無論如何也過不了這一關,咬咬牙說道:“上差既然這樣說,下官現在就寫請罪的奏疏。”
錦衣衛頭兒:“你不是沒有罪嗎?這個奏疏怎麼寫?”
鄭泌昌:“我是浙江巡撫,楊公公不在,浙江出了這麼個事,怎麼說我也有失察之罪。不知這樣寫行不行?”
錦衣衛頭兒這才站了起來,另外三個錦衣衛也都站了起來。
錦衣衛頭兒:“那就按你說的先寫出來看吧。記住,這個案子是我們在辦,所有的奏疏文案都得先交給我們,要遞也得由我們遞上去。”
鄭泌昌:“記住了。我今天晚上就寫。”
錦衣衛頭兒這才走到他面前,一隻手擱在他肩上,鄭泌昌打了個激靈。
錦衣衛頭兒:“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