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忙一個重要的應酬,不能陪你了,一會叫老趙和你細說咱們的事。我也站起來,和她告別。等老白走了,我就順嘴問老趙,這麼晚了,還有應酬呀。
老趙說,是呀,要不怎麼叫你去她那裡呀,多個幫手,她也是歲數大了,精力不比從前了,身體也不太好了。
我一聽老趙的話裡已經和我有關了,就問,叫我去幹什麼呀。
老趙說,別緊張,更不累,適合你,就是跟老白一樣,經常陪些個高官太太打牌,保健美容什麼的,沒什麼具體事。
我一聽,覺得老趙說的過於簡單,就說,就這些?這麼容易呀。
老趙說,是呀,說容易就容易,說簡單就簡單,但結局只有一個,就是必須叫他們滿意。
我問,她接電話的這個人就是嗎?
老趙說,是呀,每週她們要做保健,但她們不方便去會所這類公共場所,理療師去她家裡更不可能,所以,每次都是由老白去家裡接她們出來,直接到我們自己一個很私秘的私人會所,理療師一個月一換比較安全。
我問,那以後我幹什麼呀,就是去接她們然後陪她們聊天打牌美容保健什麼的嗎。
老趙說,肯定還不止這些呀。
我問,她們都是些什麼人呀?
老趙笑,還用說呀,閒置留守人員唄,有大官太太,有大款老婆,也有離婚單身身份神秘的,基本就是些達官顯貴的又實在閒得沒事的女人,老女人們。
我似乎恍然大悟,說,她們都是咱們私人會所的會員呀,是我們的財神唄。
老趙不動聲色,說,也不盡然,我們也不指著她們交那點會費活著,指望那點錢開會所,連工資都不夠,而且對事我們還主動給人家發錢呢,今天晚上老白準備了10萬玩麻將,就是要輸給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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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的關係
週五晚上;陸野約我明天去河北保定的白洋淀玩;我們說好早六點前就動身。放下陸野電話以後,我給小麥打電話,希望她能和我們一起去,但小麥一接我電話,就開始抱怨,說她老公出差,孩子生病,但公司這個雙休日加班,請假不允,她只好把孩子送他奶奶家了。我連忙問孩子的身體情況,小麥說孩子有點上火,已經吃藥,不嚴重云云。我就問公司有緊急業務了嗎,加班為什麼呀。小麥說論證幾個專案。我說什麼專案呀,這麼緊急,還加班。小麥說,說要在北京給他們市搞個經貿合作招商引資洽談會。我說,哎呀,專案老大了,是和他們市政府合作嗎?小麥說,打算呢,還沒有把方案報上去。我問,能賺錢嗎?小麥好像愣了愣,猶豫地說,好像沒怎麼考慮賺不賺錢,我們肖主任說賺錢不賺錢不重要。我就問,賺錢不重要啥重要?小麥回答,他說重要的是影響。我說,你們肖主任開公司真的是代表他們市委市政府出面的,起的是職能部門的功效和作用,感覺不是商人,更像是政治層面的人。小麥說,他就是這麼給我們講的,說我們從現在起人生的追求絕對不應該是簡簡單單的商人,而應該是韜光養晦的政治家。我說,小麥,你聽明白啥意思沒有,我怎麼感覺他的人生理想並不是想當什麼企業家商人呀,他的意思是他目前的一切都是在等待時機,以後還是更願意當官吧。小麥說,你怎麼這麼想呀,他挺渴望成功的,我們公司到處都是勵志的條幅,世界地圖和中國地圖,北京地圖我們都嫌小。我笑,我理解你們志氣大,但一個公司做事不考慮賺錢可是有點搞怪。小麥辯解說怎麼不考慮賺錢呀,他就是說法的問題,他不願意我們的銅臭氣太濃。我說;有這觀念捆著束縛著;來什麼北京辦事處開什麼公司呀;應該好好竟聘個副市長乾乾。
夏天了。早晨六點,太陽很明亮,我們開了一輛車,上了京石高速。我開車,陸野坐在副駕的位置,我們倆很高興,心情舒暢,陸野說,看你心情超級好,除了見到我的原因,還有別的原因嗎?我告訴他我工作有了一些變動。陸野似乎很關心,問的很仔細,他說,那你以後主要是和老白見面,不怎麼和老趙見面了嗎?
我說,那怎麼會呢,一個公司的人,可能老趙的業務,我就攙和的少了吧。陸野說,那倒賣*的事情你還幹嗎,沒你事了吧。
我一聽,知道他是舊事重提,又說到那天晚上在密雲度假村的事情,我就說,什麼倒賣*呀,你真可笑,*有什麼了不起的,大街小巷是個藥店就有賣,還用我倒賣呀。再說,吃那藥也不犯法,誰愛吃就吃唄。
陸野聽我的口氣,好像覺得他有點大驚小怪了,咧了咧嘴說,我看你現在說話口氣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