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集中精力施法。
在帳篷裡,伊利絲翠**著蜷縮在床上,黑亮的嬌軀上繪滿粉紅色符文,干擾儀式即將開始。
透過宿命之瞳,斯內克看見蜘蛛幻相越來越鮮明,便沉聲說:“小雅,上潤滑油。”
安素雅滿不情願,卻無可奈何的用潤滑軟膏塗抹在伊利絲翠的秘密花園上。
斯內克見準備工作完成,便揭開自己的長袍,露出精壯的身軀和昂揚的蛇槍,接著上床把伊利絲翠擺成一個青蛙仰天式,強勢的侵入她的身體。伊利絲翠悶哼一聲,喘息著說:“你這個混蛋。”
“伊蘭姐,她只是侵犯男性,從沒被男性侵犯,所以我越是凌辱你,她的感覺也越強烈。唉,伊蘭姐,你忍一忍。”斯內克輕車熟路的動作起來,還哼哼哧哧的說:“伊蘭姐,你好緊張,夾得我**。”
伊利絲翠咬著牙沒吱聲,身體上的粉紅符文漸漸明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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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蜘蛛堡壘蛛後密室中,蛛後羅絲冷著臉站在一個環形法陣中間,將一根長約半米,粗約半厘米的銀針緩緩刺入心窩。突然間,她表情怪異起來,咬著牙悶哼一聲:“斯內克,你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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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上項圈,把鏈子給我。”斯內克如此吩咐,安素雅無奈的服從他的要求。
稍後,斯內克把伊利絲翠擺成小狗爬爬式,從後面侵入她的身體,並拉緊鎖鏈迫使她仰起頭……
半小時後,斯內克施展八級領域法術‘蛇形變化’,將蛇槍變成真正的蛇形,發起更深入的攻擊……
又半小時後,斯內克握著一支熊熊燃燒的蠟燭,把燙熱的蠟油滴到伊利絲翠身上……
又半個小時後,斯內克將一支如意棒放入伊利絲翠的後門,施展雙槍攻勢……
又半個小時後,斯內克取出一捆繩子,把伊利絲翠捆成一個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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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蜘蛛堡壘蛛後密室中,蛛後羅絲繼續把銀針刺入心臟。她表情詭異的扭曲,她的雙膝正在纏鬥,她的內褲和短裙已經溼透,散發著濃濃酸腥味的粘液正從大腿內側洶湧留下,將地面的法陣弄溼大片。
最後,她實在忍無可忍,一把拔出胸口的銀針,隨後癱坐在地上,發出一聲媚人的長長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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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克看著逐漸消散的蜘蛛幻相,不由停止了動作,長長的吁了口氣。
“沒事了嗎?”安素雅撫摸著伊利絲翠依然扭曲的臉龐,關切的問。
“她沒事了,只是一些餘痛未消,過會就好,不過我還有事。”斯內克的語氣有些怪異。
“你有什麼事?”安素雅看向斯內克,發現他正挺著蛇槍朝著自己,明黃色蛇瞳中燃燒著濃烈的欲焰,呼吸也十分急促。“你想幹嘛?”她驚慌起來,操起一邊桌上的杯子做防衛工具。
“唉,為了對付老母蜘蛛,我辛辛苦苦憋了三個小時,嗯,小雅能幫我解決一下嗎?”
“不能,絕不可以,你這隻發情公豬,滾一邊打手槍去!”
“別開玩笑了,我從沒有打手槍的經驗。”
“好吧,我允許你暫時欺負一下伊蘭姐,只許一下下,不可以超過三分鐘!”
斯內克一巴掌拍開安素雅的杯子,如老鷹捉小雞一樣拿住她,把她按在伊利絲翠身邊三下五除二的扒光衣服,**著說:“這是不行的,第一,伊蘭姐需要休息,第二,居然說我三分鐘!”
然後,斯內克很強硬的侵入安素雅的秘密花園——後花園。
安素雅痛苦的哭喊起來:“嗚嗚,你這個蠢貨,走錯了。”
“沒錯,你總是念念不忘讓我爆菊花,還說我是爆菊狂豬,嘿嘿嘿,我現在就名副其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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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每隔一個月,蛛後羅絲就定期來拜訪一次,斯內克則用跨位面母女**做熱烈的歡迎。
第一次,斯內克只用兩個半小時就打發她,但每過一次,跨位面**儀式要延長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