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中間的大床,厚厚地窗簾將一切自然光線擋在窗外,床頭櫃上精巧的燭臺裡,七隻即將燃盡的蠟燭散播的光芒照亮房間,黃色的光芒時閃時現。
一個女子拉開絲被悄然坐起,身上未著寸縷,雪白的肌膚在燭光裡印出金黃色的流光,烏黑地長髮似披風一樣蓋在身後沒到臀·尖,女子花容月貌,玉潔冰清,似出水的芙蓉,又透著一股散懶,一抹暈紅尚在頰邊,雙目如秋水般盪漾,向趙小波射出一股幽怨。
“嬌嬌小姐早·······”
趙小波無奈的向這個哀怨的女人打著招呼,心中卻是微微發毛,畢竟,一個同性光著身子向性取向一直正常的她發出那種異類的目光,還真讓她消受不起。
“唔····嬌嬌····你去洗澡吧,小波找我有事談···唔···累死了···········”
高高隆起的被窩裡發出先前的靡靡媚音,讓那個蓮花一般的女子無言地起身,向趙小波點頭,拉起一塊輕紗罩在身上,赤腳走進浴室,罩著輕紗的身子又比寸縷未著更加誘人,纖細修長的雙腿,迷人心扉的腰段,還有那玉瓜一樣晶瑩的後臀,都化作藝術大師精心雕琢的神作。
趙小波哭笑不得地望著被子裡的懶美人,她知道那美人還在做著最後的思想鬥爭,思考著是在十秒鐘之後起床,還是在一分鐘之後起床。
猛然間被子被掀起,一條美人魚跳下床踩到地毯上,白色襯衣迎空抖開,眨眼之間穿著男士襯衣,光著大腿的絕色美女站在趙小波的身前。
真的是國色天香,女子豔麗脫俗,渾身上下無一不美,眼若星河燦爛,烏靈閃亮,看不到一絲嬌柔做作,自信自傲,還有一份藐視天下的豪氣。
嘴唇精緻,淡雅潤澤,呼吸間一股濃濃地香甜微微散發,鼻子小巧文秀,即不高挺,也不塌陷,恰到好處的精巧。
額前的劉海是長短不一的碎髮,恰恰半遮住她的眉眼,讓她看人時有一種特別的酷勁。
身高175公分,高大卻不粗糙,骨肉均質勻稱,露在衣領的鎖骨似用象牙雕琢,深淺適度,線條清晰、平直,頸間嫵媚流轉,春意忽生。
美人面上微微泛起潮紅,眼波迴轉,媚色天成,唇色輕啟,露出兩排細潔如玉的小白牙向趙小波綻放了一個美絕人寰的微笑,讓同為女性的她也為之目眩。
“說說吧,有些什麼事兒,反正也沒有什麼大事兒,最大的也不過是那幾個臭男人又在打本小姐的主意,哼,美的他們,想起來我就想吐·······”
幕佩佩說起男人的瞬間,露在外面的肌膚瞬間起了雞皮疙瘩,那摸樣也是真的想吐,貌似這位對男人有心理潔癖。
“米妮姐,是···是我遇到了軍校時的校友,黃泉·········”
幕佩佩坐在窗戶邊的靠椅上悠然地品味這咖啡,在她身後,被拉開的窗簾,讓窗外的自然光線灑在屋內,柔和的光讓那雙芊芊玉手晶瑩潤澤,玉手上的咖啡杯時不時的點上淡雅精緻的小嘴,在她身邊,趙小波竟可能將當時的一切細節原原本本的說出,並做出了她的推斷,對新勢力加入聚集地會引起的一系列動盪也做出了推演。
“當····”咖啡杯輕輕地放在原木茶几,幕佩佩緩緩地靠在椅背上微微皺著眉頭,雙臂抱在胸前,芊嫩細長的食指尖咬在嘴裡,一副純美的風情脈脈地展現在趙小波的眼前,讓她不由得痴了,幕佩佩有個壞習慣,每當她想事兒,就會將手指含在嘴裡,輕輕地啃指甲,這無意間流露的風情卻又讓人百看不厭,真是美女不管怎麼看都是美女啊。
幕佩佩咬著指甲眼波一轉,轉到了趙小波臉上,她想起趙小波在說起黃泉的時候,臉頰微紅,貌似?
“小波,你···是不是和那個黃什麼的有姦情?老實交代,是不是··是不是······”
幕佩佩滿眼壞笑,連聲追問著趙小波,把剛才讓她糾結的問題忘得一乾二淨,像個小女孩兒一樣關心起同伴的八卦。
趙小波再次臉紅,支支吾吾地說道:“以前有過,後類我把他給踹了,那個時候很正常,他也沒有要死要活的,第二天他又找了一個,貌似他等我踹他等了好久,你說氣不氣人········”
一說起黃泉她就一肚子火,也許她沒想過,如果當時黃泉真的要死要活,她才不會去記住黃泉,正是黃泉對她表現的不在乎才讓她記憶良久,女人終歸還是小氣的。
“呵呵···沒你說得那麼誇張,你的小心思我還不知道麼?你呀就是死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