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疑了,算下來他還從沒有接觸過濯明月的身體,即使指尖的碰觸也沒有,若濯明月只是一般人倒也罷了,但是濯明月可是他心中的母暴龍,即使受傷了也依舊是母暴龍。
濯明月掃了一眼伸手尷尬的張小強,皺眉抬去手臂,讓張小強驚詫,濯明月是在幹嘛?“看什麼看,還不扶我起來?”濯明月嬌嗔,讓張小強打了一個哆嗦,趕緊抓住濯明月的纖纖細手,讓濯明月的眉頭深了幾分,夢幻般的雙眼風情萬種地瞟著張小強,嬌聲說道:“輕點,你在抓啞鈴呢……。”
濯明月表現的纖弱摸樣長張小強心裡古怪起來,濯明月身下的水泥地板都開裂了,可濯明月看上去還是完好的,他這點力氣還能抓疼濯明月?將濯明月扶起之後他鬱悶了,他和濯明月還有萬強登陸北海道的目的就是給新紀元上眼藥,現在新紀元的主力軍團被殺的一塌糊塗,萬強也生死不知,濯明月身受重傷,張小強想了一會兒,覺得沒有必要再在這裡乾耗下去,趕緊辦正事兒吧?
正事兒就是赤藻問題,他與黃廷偉兵分兩路,一路到了海參崴籌備出發準備,還有一路就是他們三人,拖延新紀元對赤藻的窺探,遠處爆炸的黑煙一團團湧起,張小強遙望良久終於放棄了一探究竟的想法,招呼水蛇,抱著柔弱不堪的濯明月跳了上去,就準備掉頭向海參崴進發,就在這時,遠處最高的大樓有了動靜,幾百個身著單兵飛行器的黑甲傀儡戰士跳了出來飛向空中,在這些傀儡戰士手中還抓著一個個碩大的金屬箱子和大活人,這些大活人有男有女,不過女的都穿著沒有內褲的和服,即使遠遠看著也是春光一片,頓時讓張小強被空中的一條條大腿給晃花了眼睛,不由地感到鼻腔一熱,他也有段時間沒有和女人做那個了,不想還好,一看到這些東西,他頓時就有些心潮起伏。
幾百個黑甲戰士清一色的飛行器讓天空黑壓壓一片猶如蝙蝠群出洞,而在高樓之上,萬強大聲狂呼,衝那些傀儡戰士扔出一把把雕花木椅,百多斤的木椅猶如一枚枚沉重的炮彈,將傀儡戰士中間一些運氣不好的砸的橫飛了出去,連同他們手中的箱子一起墜落,其中一隻箱子在翻滾的時候敞開了口子,灑落無數黑色的血種,讓張小強的心為之輕顫,不是為了那些血種,而是為了血種背後累累的屍骨。
此時的萬強並沒有變身,卻有著三米多的身高,彷彿一尊巨人站在高樓之上怒吼,他也看到了那些血種,但是他不會飛,情急之下身形急速變大,膨脹到十米有餘,尚在變身便從樓頂上滑了下去,一手扣住大樓表層單薄的外牆材料,拉開一條不斷崩碎的巨大壕溝向下面墜落,一層層構建大樓本體的粗大鋼樑在萬強怪力的手臂中斷裂變形,扭曲成麻花一般顯露在裂開的溝槽中,之前濯明月只是輕微破壞了樓層表面,萬強則是徹底摧毀,無數碎裂的材料隨著萬強的墜落而紛飛,巨大的溝槽在墜落無數表層材料之後,散發出磚石碎裂之後的塵埃,緩緩將這道醜陋的溝壑掩蓋。
十秒鐘不到萬強便落到了地面,巨大的雙腳在地面踩踏出兩個巨大的窟窿,隨後這兩個窟窿隨萬強拔腳,成了兩個地坑,萬強在堅硬的水泥路面上踩出一個個滿是裂痕的淺淺腳印向那些箱子墜落的地方衝去,在他身後,扭曲的鋼樑,碎裂的玻璃,還有斷開的預製板先後落下在地面堆成塵埃飛揚的廢墟。
萬強向那些箱子衝去,張小強同樣在向那邊衝去,濯明月的體質特殊,她同樣需要大量的血晶恢復實力,巨蛇被張小強逼的發了瘋,不再繞路,一頭將擋在前方的樓房撞開,無數樓房在水蛇鋒利的獨角下碎裂,水蛇的聲勢比萬強更加猛烈,一棟棟樓房被水蛇夷為平地,水蛇百米長的身軀衝過之後,一條純粹由塵沙構建的大道連線於蛇尾一直向前延伸。
漫卷的塵埃將水蛇大半身軀掩蓋,此時水蛇像極了見首不見尾的神龍,而呆在水蛇身上的張小強不斷地咒罵著水蛇,用殺意屏障盪開撲面而來的碎石子和建築材料,要是大塊兒的,他還得一刀劈開,就怕這些塵埃不小心沾到了濯明月的身上,說來奇怪,即使濯明月被人打翻在地,依舊顯得那麼幹淨聖潔,就算鮮血沁溼了衣服,也不顯得狼狽,宛如衣袂上點綴著盛開的薔薇。
濯明月似乎極孱弱,需要靠著張小強的身子才能站立,看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絕不會想到就在剛才,濯明月殺掉了最難纏的傀儡戰士數百人,張小強輕攬濯明月的腰肢並沒有注意到她此時面紅耳赤的表情,雖說她以前被張小強看到過自己洗澡的樣子,但是那個時候她並沒有對張小強產生真正的感情,對她來說,未婚夫只是一個紙面上的名字,也許遇上比張小強更強的男人,說不得會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