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多此一問。掉過話題,我們又扯了一會兒閒篇,終於覺得沒什麼可聊的。喻青青這時拿出一份草擬好的合同給我看,我認真看了一下覺得沒什麼紕漏,就龍飛鳳舞地簽了名。我一邊籤一邊覺得這事真有些荒誕,這是一份類似“阿拉伯神燈”般的合同,和心理諮詢一點也不沾邊。
“你認識丁力大夫吧?”我簽完合同後問道。
“認識。”她說。
“那上回你怎麼說不認識呢?”我又問。
“上回可能是出了點差錯。我這個人不喜歡把工作和我的私生活混為一談。”喻青青說。
與喻青青分手之後,我一直在琢磨金幣的事,這事果然不好辦,我一點頭緒也沒有。“十里煙樹”我當然去過,在好幾個朝代前那裡就是十分幽遠有名的景緻了,顧名思義,“十里煙樹”就是說那個地方在暮色中遠遠望去,如夢如煙一般。
丁力適時地來了電話,他是從澳洲打過來的。電話中他開門見山地說,“有人找你吧?”
“是啊。你的女顧客。”我說。
“第一次見面之後,你為什麼不理人家?”丁力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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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以為弄錯了,而且你怎麼安排了那麼一種場合?”我說。
丁力嘿嘿嘿笑起來,“上回可能確實有些陰差陽錯,所以這回我指示她在‘咖啡共和’寫了一個合同,怎麼樣合口味了吧?”
我也不好意思地笑起來,我這人有時瞎講究形式。
“你覺得她說的那件事怪嗎?”丁力終於問到正題上。
“當然。”我想想說,“一開頭就雲裡霧裡的,下面的也許根本就看不懂。”
“所以啊,我舉嫌不避親,讓你來完成這一重任。其實這好象不是一個心理學問題,而似乎是一個跟阿里巴巴傳說有關的問題。”丁力說。
“沒錯,你的觀點和我不謀而合。那麼,你有什麼現成的辦法嗎?”我問。
“沒有,你自己想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