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不過嘛,要是被我知道你敢欺瞞我,休怪我翻臉無情”。
太史慈是從殺場上走出來的戰將,身上自有一股凜然的氣勢。
信使被太史慈一嚇,當即說道:“不敢欺瞞將軍,小的臨來之前,並沒有信使前往劇縣,至於小的離開之後會不會有,小的就不知道了”。
太史慈當即明白了,城中的那幫傢伙是想撇開李賢,自己選出一個話事者。
這可不行,李賢坐擁重兵,又有都尉之職,如果讓別人主事,雙方一定會產生矛盾,到時候受難的還是北海國百姓。
再者,李賢與太史慈‘私’‘交’甚好,對方的所作所為很符合太史慈的脾‘性’,將北海國的大權‘交’給別人,太史慈可能還不放心,但如果‘交’給李賢,他是可以放下一百二十個心的。
想到這裡,太史慈緩緩地說道:“嗯,你回去之後告訴諸位大人,就說我軍務纏身,無法‘抽’身前往都昌,至於謀殺國相的兇手,日後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信使一聽當即有些急了,“太史將軍三思呀,劉備麾下有八千兵馬,而城中兵馬不過三千,若是被劉備破了城池,那可如何是好呀!”
太史慈故作惋惜:“昨日快馬來報,說曹軍有‘抽’調兵馬的跡象,朱虛為軍事重鎮,實在是不敢大意呀”。
信使這時候明白了,人家太史慈壓根就不想去都昌城。
什麼‘抽’不開身,什麼曹軍‘抽’調兵馬,這都是託詞罷了。
不過有些事情明白就好,萬萬不可以挑明,真要是挑明瞭,信使也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都昌城的那些官吏想法很美好,他們試圖拉攏太史慈共同對抗李賢,事後再瓜分權力,哪曾想,太史慈壓根就不買賬!
太史慈對於權勢並不熱忱,他知道自己沒有治國之才,能夠統領大軍南征北戰,還百姓一個太平日子,這已經很令他滿意了。
將信使打發走了之後,太史慈在廳內來回踱步。
孔融的死太過蹊蹺了,究竟誰是兇手?
劉備真有這麼大的胃口?竟想殺人奪城?
太史慈心中有太多的疑問了,不過,思慮一番過後,他知道,有一個人一定可以為他“解‘惑’”。
劇縣,李賢臉‘色’鐵青,他腰側被利刃劃出一道傷口,正在滲出鮮血。
地上,匍匐在地的‘侍’‘女’瑟瑟發抖。
孔黎僅著小衣,不容置信地吼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行刺的‘侍’‘女’是孔黎的貼身丫鬟,她與孔黎情同姐妹,要不然,孔黎也不會讓她來服‘侍’李賢。
誰曾想,今日‘春’榮竟然作出弒主之事,這讓孔黎如何接受?
為防止‘春’榮暴起傷人,李賢將孔黎攔在懷中,他嘆了口氣,道:“是誰指使你的?”
‘春’榮連連搖頭,不敢多言。
孔黎這時候止住哭泣,她手忙腳‘亂’地為李賢包紮起來,嘴裡道:“來人吶,來人吶,郎中,快喊郎中過來”。
李賢沒有阻止孔黎,他說道:“如果你有苦衷,說不定我可以幫助你”。
‘春’榮睜大了眼睛,哭泣道:“都尉,是奴婢對不起你,是國相府的大人拿我弟弟的‘性’命威‘逼’我,我才應允的,都尉,我也不想這麼做呀”。
“什麼,國相府?”孔黎覺得難以置信。
“是國相府的人,夫人,奴婢對不起你,可我弟弟是無辜的,等我死後,請你們救救他!”
說罷,‘春’榮一頭撞向了桌角。
“碰”,血流了一地,‘春’榮閉上了眼睛。
“‘春’榮!”孔黎衝過去,淚流不止,今日發生的事情對於十多歲的孔黎來說太過沉重了。
往日裡頗為敬重的叔父竟然是意圖殺死自家夫君的兇手,而朝夕相處、情同姐妹的‘春’榮竟然被人脅迫,成了刺客,適才要不是李賢閃避及時,那一刀,說不定真能要了李賢的‘性’命。
沒多久,‘門’口便傳來軍卒的呼喝:“都尉,都尉!”
“我沒事,郎中可曾帶來了?”
“帶來了,帶來了!”
“嗯,讓郎中進來吧!”
“喏!”
“吱嘎嘎”,郎中推‘門’而入,他見到屋內的場景頓時一愣。
屋內的三個人傷了兩個,剩下一個還在哭哭啼啼的,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看她還有沒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