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可以說給的足足的。
“三千人馬足矣,臨行之前,陶使君特意囑咐過,只要人馬過千就可以了”
“喔?陶使君這是什麼意思?”
“天下都知道李使君麾下兵馬無一敗績,陶使君不過是想求個心安罷了”
這麼說的話,李賢就明白了,北海國兵馬出兵徐州,起碼可以讓徐州百姓吃下一顆定心丸:北海國已經派出了援軍,其後續人馬一定不會遠!
李賢沒想到自己也有被人扯虎皮做大旗的一天,一時間,他心裡不知道是喜還是怒。
陳登又道:“此番前來,我帶了千斤鐵石,千斤黑石,還請使君莫要嫌棄”。
李賢高興還來不及,哪裡會拒之‘門’外,“北海國與徐州郡互為犄角,‘唇’亡齒寒,如今徐州有難,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不知使君打算以何人為將?”
李賢思慮片刻之後,嘴裡道:“于禁、李典頗有將才,我打算讓他們試一試”。
東萊軍俘獲于禁、李典的時候,陳登也參與其中,此時,聽聞李賢打算重用二人,他不禁疑‘惑’道:“于禁、李典降了?”
李賢搖搖頭,道“不曾”。
陳登不容置信一般瞋目結舌:“二人未言歸順,使君便要予以重任?”
“不錯”
“使君不怕他們投奔曹‘操’嗎?”
“如果李典、于禁要走,絕不會等到現在”
話雖然這麼說,可仔細想起來,陳登還是覺得李賢有些過於草率了,“使君三思”。
“不妨事,于禁、李典絕不是膚淺之人,我相信他們可以作出正明智的決斷”
陳登畢竟是外人,他不好過多的干涉李賢的決定,對他來說,只要李賢答應出兵,那麼此行的目地就達到了。
至於何人為將,何時出發這等事情就不是陳登需要考慮的。
陳登告辭之後,李賢將徐庶喚到身邊,嘴裡道:“適才袁術、陶謙都派來了使者,先生以為我該如何抉擇?”
“袁術狡詐,不足與謀,無論他提出什麼條件,事後都難以兌現,陶謙就不同了,使君若想染指徐州,此番須得出兵相援”
徐庶就是徐庶,三言兩語就說出了李賢心中所想。
李賢聽罷之後微微頜首,嘴裡道:“我打算‘抽’調三千兵馬南下徐州,可思來想去,軍中缺乏統兵大將,我想讓李典、于禁試一試,先生以為如何?”
徐庶沒想到李賢竟然有這種肚量,兩個降將還沒有表‘露’出歸順之意,李賢就打算重用,這樣決定顯然有些過於冒險了。
“李典、于禁確有將才,不過,他們是否值得一信,我卻也是心中沒譜”
“無妨,這一次便給他們一個機會!”
“使君何不將他二人喚來,仔細問個明白?”
“也好,就這麼辦!”
說到這裡,李賢吩咐一聲,道:“速去把于禁、李典二人請來,就說我有要事相商”。
“喏!”
沒過多久,于禁、李典聯袂而來。
被俘之後,于禁、李典無官一身輕,他們一直以局外人的身份觀察者李賢的每一項舉措。
無論是內政還是軍事,李賢的所作所為都使人頗為敬佩。
輕徭薄賦,屯田開荒,招賢納士,每一項舉措都立意深遠。
閒暇的時候,二人也曾有過短暫的遺憾,為什麼李賢對他二人不屑一顧?
人的心理就是這麼複雜,李賢對於、李二人越是不理不睬,越是讓二人生出不忿之意。
此番,陡然聽聞李賢召見,無論于禁還是李典都覺得很是意外,發生了什麼事情?
見面之後,李賢開‘門’見山,嘴裡道:“袁公路意圖攻伐徐州,我打算讓你們領軍南下,增援徐州,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于禁、李典相顧駭然,就連他們自己也沒想到,李賢竟然敢‘交’給他們三千兵馬。
努力將躁動的心平息下去,于禁問道:“使君就不怕我等反戈一擊?”
李賢大笑:“我相信二位的為人,如果你們不願意為我做事,那就不會接受這兵權,換言之,倘若你們肯為我南下徐州,以後,你們就是我北海****將”。
雖說聽上去有些拗口,可於禁跟李典還是明白了李賢的意思,他是想借此來考驗二人。
要不要接受呢?
閒暇的時候,于禁跟李典覺得自己被冷落的很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