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心中有股說不出的奇異感覺,腦中更是想著那些屍體藏在他體內何處。
柳懷松喚回蟒蛇,發現身旁逆風的眼神極為奇怪,能想到可能是因為奪取一事,笑道:“我奪取過後,還能召喚出來。”
逆風眉梢一挑,嘴角一陣抽搐,故意打趣道:“就如同吃過的東西在吐出來嗎?”
柳懷松做出一個無奈的表情,攤攤手,說道:“其實,沒有你想的這般噁心。”又指著下方街道上那群怒氣衝衝行來的人:“主角已經登場了。”
“主角麼?”逆風眼神如冰,長髮在勁風中飄揚去後方,他提起鮮血淋漓的長劍,劍指著下方街道上一行人,冷聲道:“全是煉魄階段,由我一人去解決他們。”
說著話,嗖地一聲,宛如黑色的閃電俯衝過去。
自從孟聰見到街道末端那夥人逼近之後,他便站在原地等待著,此刻忽見逆風由頭頂掠空而來,急忙喊道:“逆風兄弟,倒不如讓給兄弟我吧!”
逆風飛掠半空,深寒的目光與堅韌不屈的長劍,直指前方街道上一行人,聽見孟聰的話,他直接回道:“從我決定來諸夏大陸開始,除去陪同柳兄弟一展遠大抱負之外,還有一個初衷,就是證明我逆風的存在,我既出劍,面對敵人絕不留情,孟聰兄弟,下次等我沒出劍的時候再說也不遲。”
說話聲傳到孟聰耳邊的時候,逆風已經在那夥人的面前落下了。
孟聰無可奈何,不在看前方街道一眼,將滿腔無以釋放的熱血,迸發出洶湧的拳勁,發洩在周邊匪軍的身上,頓時哀嚎不斷,悶響不絕。
以逆風一人之力對抗街道數十人無疑是綽綽有餘。柳懷松獨自一人迎風走在高聳偉岸的城樓中,把那些金黃的旗幟從青石夾縫間一杆杆抽出來,然後拋向空中看著旗幟落在土地上,心間難免感到一些暢快。
街道數十人倒在血泊中,一萬多匪軍徹底宣告陣亡,整條街道上瀰漫著一層血霧。逆風在屍體堆中撿起一片毫無血跡的衣角,把劍刃上殘留的鮮血擦得乾乾淨淨,直到陽光照在劍刃上反射出一層光芒,他才將劍入鞘,往孟聰這邊緩步走來。
下方廝殺的餘音與血霧,隨著吹來的微風而飄散。下方只剩下一萬修士相互吹噓以及孟聰與逆風的交談聲。柳懷松走來城樓邊緣往下面看去,己方一萬人聚在一起,有些人受到一些輕傷,不過並沒有人死去,這半年來劉繼訓練有素,也是可想而知。
柳懷松一躍而下,落在逆風與孟聰的中間,掃視過眼下這些屍體,然後走去屍體堆中運出靈氣開始瘋狂奪取。
見此重複的一幕,逆風感到頭皮都有些發麻。孟聰則是瞪圓著眼,震驚的望著柳懷松。其餘一萬修士同樣是張口結舌,由於來自心靈深處對柳懷松的恐懼,街道上頓時鴉雀無聲。
孟聰轉頭看向逆風,問道:“柳兄弟還有這手啊?我只知道他能召喚出活死人來。”
逆風語氣平淡的道:“能吃自然能吐,現在你所見到的正是吃,而先前那是吐。”
孟聰皺了皺濃眉:“你這比喻,未免有些噁心吧!”
街道上頃刻間只餘下大灘血跡,柳懷松收回三股靈氣,轉身走來孟聰與逆風的面前,笑道:“我們去前面看看,能不能找到縣城的父母官!”
重新整頓陣勢,一萬修士攀上馬背,柳懷松等三人騎著巨虎帶頭行在街道上。每條巷口都能看見瑟瑟縮縮的百姓,他們見到柳懷松一群人,猶如見到豺狼惡犬,只敢遠遠注視,不敢近觀。
就在此時,柳懷松左右打量兩眼巷子,然後舉手示意隊伍暫時停下來,叫來巷口一名婦人。
這名婦人微微一怔,接著急急忙忙跑來巨虎跟前,不敢抬頭看柳懷松一眼,跪在街道中間,顫巍的問道:“不知這位小爺,有何事吩咐賤婦?”
柳懷松皺皺眉,抬眼看向藏在巷子裡的百姓,大聲喊道:“你們不用在害怕都出來吧!那些匪軍既然全部陣亡了,這座縣城從今往後就是盛世唐朝的,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們將不會在受到任何人的威脅,這座縣城今日起,也會恢復如初,就像你們出生的時候一樣祥和,一樣美好,一樣安寧。”
巷子裡的百姓聽見這話,抱著懷疑的眼光面面相覷,始終沒人敢走出來。
孟聰眼見良久還是沒人敢出來,有些惱火的吼道:“現在匪軍都死啦!不會再有人欺壓你們,你們還怕什麼呢?這位是我們盛世唐朝的皇上,也就是國主,他一言九鼎,說沒事,那就是沒事,你們這般磨磨蹭蹭是不是不相信我們?那我們就不要這座縣城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