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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鐵牛等人的四挺機槍已經很難擋了。
他們兩人趕緊高喊,喝令還擊。
“砰砰——啊呀啊呀——”這兩個營長剛一抬頭高喊,各人的額頭便了一槍,當即額頭著地慘死。
而這兩槍竟然是一條漢,躍在剛才何來水與甘如龍兩個賊人所站的那塊巨石上,凌空翻躍而下所打的兩槍。
此人雙手各執一把“盒炮”,凌空翻下,將一槍別回腰間,仍然手執一槍,抓起了何來水,虎吼一聲:“誰還敢再開槍,老打死何來水!哼!”
“路洋——黃金手槍?——怎麼在哪老婦女手?”盧強又是一聲驚叫,又看看那把晃眼的黃金手槍,聲音是充滿了驚喜。
“弟兄們,把槍放下!把槍放下!”何來水本已槍,又摔得頭破血流,全身是血,此時被路洋一槍指著腦袋,膽戰心驚的,哪敢不依?只好顫聲高喊,下令手下三百人棄槍。
兩名營長同時死了,稍一抬頭者,又會慘死於對方的機槍狠掃之下,旅長何來水又被對方挾持。
所剩的這三百敵軍士兵,只好乖乖地舉手扔槍。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三百多枝步槍扔得遍地都是。
諜戰篇 兄弟釋怨之一
鐵牛大手一揮。
陳道手下的那些衛兵,紛紛躍下去拾槍,然後用綁帶捆成一捆捆的提走。
國軍官兵們,仍然伏在地上,抬起頭來,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陳道所屬的這幾十名衛兵拾槍並揹走。
誰也不敢輕易反抗或是呼喊。
因為鐵牛、陳道、洪武、賀喜等人各執一挺機槍對著他們呢。
稍有動靜,四挺機槍的火舌又要噴過來了。
“老洪,三百多人啊,看來,咱們又很快當上貨真價實的團長了。哈哈哈哈——”賀喜看著伏地等著處理的三百多國軍士兵,樂呵呵的,又想著象往常一樣,收編過來,然後自己當團長了,也拿洪武來開玩笑。
“喂喂喂,賀喜同志,我可得批評你了。昨天下午,昨天夜裡,韓丹同志給我們講了一個下午的革命道理,吳志剛同志在夜裡又給咱們講了四個小時的革命道理,你忘了?你得稱呼我洪武同志,知道嗎?你都一把年紀,咋就不長點記性?哪哪哪,賀喜同志,我得提醒你,小心犯錯誤哦。”洪武卻反過來取笑賀喜一番,當然自己也很高興。
“哈哈哈哈——”鐵牛、陳道、賀喜、路洋等人大笑起來。
“嗚嗚嗚——老鍾,你死得好慘啊!嗚嗚嗚,我一定要為你報仇。常明,走,去殺何來水與甘如龍兩個畜生。”薛大妹終於找到鍾昆及高盛林的屍體了,她抱起鍾昆的屍體痛哭一陣,便咬牙切齒地朝跪在一旁的常明大喝一聲。
她放下鍾昆屍體,與常明便朝何來水與甘如龍走去。
何來水嚇得哆嗦了一下,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冷汗直冒。
甘如龍躺在地上,則是眼睛一閉,就此等死。
他想:他孃的,老怎麼又著了凌南天的暗算了?這死畜生,怎麼老是忽然蹦達出來?唉,他不死,那就得我死了!
“將軍,你看,咱們有救了。是凌南天——三少爺救了咱們——你看,三少爺——三少爺來了!他還活著,真好!”盧強扶起凌霸天,朝那塊巨石上指了指,卻見凌南天風采依舊、英俊帥氣地含笑向下觀望。
凌南天就在盧強扶起凌霸天的眨眼間,已不知從何而來。
就在盧強扶起凌霸天的剎那間,凌南天雙足一點,凌空翻飛,躍身至路洋的身旁。
他一手抓著甘如龍的衣領,抓起了甘如龍,又一手從腰間取下一柄剌刀。
他握著一把剌刀,在甘如龍面前晃來晃去。
“三——弟——三——”凌霸天剎那間熱淚盈眶,百感交集,哽咽落淚,揚揚手,又垂下,想呼喚凌南天,卻很難出口。
他怕凌南天不認他,更怕凌南天會處置他。
他眼望凌南天的到來,心情十分複雜,既激動也很難過。
倏然間,他想起了上次在微山湖岸邊,他握槍置林依依與凌南天母於死地的情景,就在昨天,他還當著一幫土匪的面,以不服輸的精神,揚言他也要睡林依依一回,玩死林依依。
凌霸天腦際間掠過這些幼稚的往事,他的心裡又是一陣羞愧難當,難過了垂下了頭,顆顆滾圓的淚水,滑滴下來。
“凌將軍,這把黃金手槍,是你們家四夫人,託我送還給你的。也是南天少爺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