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騰城鬧騰去。我和鐵牛、虎,三人既然換穿上鬼的軍裝,自然是我們三個入城方便。其他人,在韓政委和賀主任的率領下,潛留於城外接應。或者,有機會的時候,我再派人接你們進城。”凌南天卻接過話茬兒,豪情滿懷地說道。
“南天……你……”韓丹再次驚惶地喊了一句,忽然才想起自己是政委,是這支特戰隊的最高領導人,便又止住了嘴,俏臉紅彤彤的。
特戰隊員們素來知凌南天足智多謀,倒無人相勸,也感覺習以為常,但是,他們反而怔怔地望著韓丹。
“姐,你怎麼啦?你擔心他?嘿嘿?”譚露露彷彿不識趣,便側目而視韓丹,怪言怪語一番。
“政委同志,放心吧,我會有辦法的。好了,你們歇會,想想該潛伏於何處?我會讓鐵錘透過電臺與你們聯絡的。鐵牛、虎,跟我來。”凌南天望著韓丹深情又擔憂的眼神,心頭一陣激動,但於眾人面前,卻不得不與她“同志”稱呼,勸說一句,便朝鐵牛、虎揮揮手,轉身就走了。
“姐,我也去,我去監視凌南天。”譚露露既好奇,也怕凌南天欺騙人,便對韓丹道了一聲,去追凌南天。
“砰……”
猴出腳如電,橫腳一絆。
譚露露便撲倒在山腰間,翻滾而落。
她翻爬起來,也沒看清到底是怎麼回事,便破口大罵破木樁、破石頭之類的話。
“哈哈哈……”眾人大笑起來。
韓丹目送凌南天的身影消失於夜色下,心有失落,卻只能按凌南天的計策行事。
論打仗的辦法,她可不如凌南天。
論做思想工作,凌南天不如她。
韓丹隨後揮揮手,率領特戰隊員們便前往騰城城郊,於鬼軍警搜尋不到的山林裡,潛伏下來,靜候凌南天的音訊,終日提心吊膽的。
凌南天的辦法說簡單也簡單,說冒險也很冒險。
他領著鐵牛與虎二人往西北方向走,到蓮青山下駐紮的偽軍部隊裡找沙天,因為凌南天三人穿著鬼的軍裝,所以,偽軍不敢攔他。
沙天見到凌南天時,已經遲了。
鐵牛用槍指著他,威逼他親自駕車護送自己三人入城。
沙天哪敢不依?
乖乖聽話,只好親自駕車,護送凌南天去騰城。
他好歹也是個旅長,牌照明顯,又有證件,還有身份。
守門的鬼和偽軍都沒怎麼攔他,便放他駕車入城。
按凌南天的指路,沙天只好駕車到犬養龍夫的住宅裡。
夜靜更深。
到達犬養龍夫的住宅前,凌南天獨自下車,讓鐵牛與虎用槍頂著沙天,讓他駕車停於不遠處的小巷裡,並就近召來一名支女坐在副駕駛室裡與沙天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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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凌南天便敲開了犬養龍夫的住宅。
沙天在鐵牛的槍口下,不得不與在前排摟著支女尋歡,心裡卻在想:凌南天去犬養龍夫家幹嘛?
他們還有來往?
暗勾結?
孃的,老都替鬼賣命,犬養龍夫卻與我們國人勾結,枉我的弟兄們在疆場上為鬼流血賣命。
孃的,待老解脫後,一定告犬養龍夫一狀。
他心裡這麼想,卻不敢不聽虎與鐵牛兩人的安排,摟著支女,拼命地吻起來,彷彿要將支女臉上的粉飾舔乾淨似的。支女習慣了這種場面,馬上伊伊呀呀地吟叫起來,聲音很有規律。
犬養龍夫家裡待著的,只有多田奈一人。
她此時正睡得迷迷糊糊,聞得門鈴聲響,還以為丈夫深更半夜地回來了?
而她也知道,今天,犬養龍夫確實回城了。
只是因為騰城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犬養龍夫一直在參加山本木魚、北野小泉、多奈山雞等人的應急會議。
所以,犬養龍夫一直沒回家與她親熱,只是在山本木魚的辦公室裡,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豈料,她開門一看,卻是凌南天。
她嚇得坐倒在門檻上,結結巴巴地驚叫一聲:“你?你是?凌……凌……你是凌……南……”
她曾與田櫻是好朋友、好同學,故此認識凌南天。而且,凌南天相貌這些年來也沒有什麼變化。
此刻,她穿著寬鬆的睡袍,秀髮散亂,頗為嫵媚。
凌南天一個箭步跨前,捂住她的嘴,推著她進入宅門內。
他單手拉門,關上了鐵門,低聲說道:“不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