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的孩子的母親有些異想天開但左林從此不能無視她了。我這樣說或許將她想得太複雜了但就現在的結果來看卻的確是這樣。愛彌爾或許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吧。”
“而你呢?”張聆輕聲問道:“你想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你想在左林身邊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呢?你那麼拼命地參與經營‘心蓮’系列產品大概你真的是喜歡而且熟悉這個行業可是你是不是還想證明些什麼呢?證明你可以像我一樣成為左林的臂助嗎?”張聆拉著越迷惑的蘇蔚欣繼續說道:“現在證明了你也是個‘寵兒’你也掌握著通向神秘世界的鑰匙你一樣練得那麼辛苦又是為什麼?證明你能夠像愛彌爾那樣和他並肩面對那些恐怖得好像只應該出現在漫畫和電影裡的敵人嗎?”
蘇蔚欣的腦子裡此刻盤踞著的是混亂無比的思緒張聆絲絲入扣的分析彷彿每一句都打在她的心上像是扼住了她的脖子讓她有些窒息。自己是那麼失敗嗎?在左林的身邊生活了那麼久自己對於左林和左林對於自己卻都仍然像是一片空白彷彿是完全沒有意義的。左林或許是有點喜歡自己但自己如此不清晰地活在左林身邊怎麼能讓左林投入更多的感情呢?連帶著連自己的嫉妒和氣憤都變得毫無緣由了。
“好了欣欣也別胡思亂想啦。最晚明年一月底我就去巴西了。差不多那個時候愛彌爾要回蘇格蘭她自己營造的那個小窩去待產。到時候在上海留在左林身邊的就你一個人了。你如果再這樣下去左林到最後還不知道落到誰手裡呢。”張聆的笑容一點都不勉強反而是有些寬慰。這些話固然是為了開導蘇蔚欣但也是她憋在心裡好久的話了。能夠一次性說個清楚心裡像是一下子暢快了好多。
“漂亮的小公主如果你只是想成為左林漂亮的小妻子大可不必讓自己活得那樣辛苦啊。”拍著蘇蔚欣的肩張聆這樣說。
人與人之間的區別實在是太大了。張聆從來不敢想象自己能夠成為愛彌爾那樣的人也從來不敢想象自己或許某一天能在容貌上和蘇蔚欣一較短長。她從來就是個明智得讓她自己都有些害怕的人。她只是希望將來自己不會為了自己的選擇感到後悔。
媒體鋪天蓋地的曖昧描述在震動著張聆和蘇蔚欣的同時也深刻影響著參加嘉年華的明星們尤其是穆雷小隊的所有人。或許並不是同一份報紙但類似的內容這天早上可以說是極為普及。在早餐桌上穆雷小隊的成員都沒感到有多少尷尬。無論如何在場邊觀看或者看電視直播和他們這些身處其中的人的感受不會是一樣的。當時艾米麗和潘帕妮雅為左林塗油那是因為左林的表現值得她們為左林獻上英雄的待遇也是因為並沒有完全拋棄憧憬一位“英雄”“王子”出現在身邊的夢想的少女式的欽慕。不要說他們並沒有越過那條線按照潘帕妮雅的說法就是越過了那又怎麼樣。贏得少女芳心不就是現實和傳說中的英雄的宿命嗎?
對於這樣的論調左林很是有些不好意思。在比賽裡雄壯而張揚那是因為需要如此也是因為環境和氣氛點燃了內心的某些東西。可回到和隊友們相處的地方他還是那個平淡低調的人這天早上他還是起了個大早為大家準備了豐盛的早餐。
潘帕妮雅說得是有些過火不過她一直就是這樣火辣辣的性子。而早上她的男朋友打來質問的電話更是讓潘帕妮雅怒不可遏。這個貨真價實的“羅馬”少女絕不能容忍自己對英雄的敬慕被形容成下賤的“獻媚”。“別讓我看見他不然我抽他耳光。”終於在電話裡和男友分手了的潘帕妮雅在早餐桌上這樣說讓大家都有些不寒而慄。
她可是個排球運動員……雖然是個二傳手但無論如何被排球運動員抽耳光想必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情。
艾米麗·皮雷一邊竊笑一邊在慶幸幸好自己當下是單身。不然憑著這些照片和那些媒體工作人員的刻意的描述。這嘴上的官司有的好打了。
餐桌上一頓胡侃之後大家都同意了一點。今天誰碰上他們當對手那就是誰倒黴。當穆雷小隊面色如常鬥志高昂地出現在第二天的擲骰子會場上的時候大家都對他們報以熱烈的掌聲。
但或許有些讓他們掃興的是他們第二天居然沒碰上任何一個對手。第一天三枚骰子才扔出7點來以至於要和那麼多隊伍火併的穆雷今天居然扔出了16點一下子前進到第23格的他們穩穩停在了第二個關口前面。除了包括昨天闖過第一關的塞琳娜小隊在內今天有3支小隊將攜手衝擊第二關。闖關活動變成了另一種競賽勝者自然可以前進到他們應該佔據的格子。還能夠獲得比賽裡第一張卡片:烏龜卡強制一支小隊3輪每輪前進3格。
但在闖關競賽中失敗的則要後退兩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