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她面無表情地從他身邊經過,連眼神兒都沒發生改變。
還是苟旬伸手捉住了她的胳膊肘。
少年跟著賀然他們一樣天天泡在籃球場,手上溫度總是偏高,苟安微微蹙眉,停下腳步回頭:“有事嗎?”
聲音冷漠又疏遠。
苟旬瞳孔沒來由地縮聚了下,微微垂首看著做出隨時要走的人,又拉扯了她一下,有點像平時他們吵架的時候,他想道歉又說不出口時固有的動作。
“你今晚和那個賀淵跳開場舞?”
他聲音有點低沉,聽上去大概是心情不太好。
“不然呢?”苟安挑眉,“和你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