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等待前方的結果。
也就是蜀國,與楚國的國運爭奪。
不久後,前方喊殺聲漸漸輕微了下來。
鄧踅,吳文心頭齊齊一震,知道關鍵的時刻到了。鄧踅很緊張,他再期盼萬分之一的機會,嚴顏幹掉了龐統,存活了下來。
而吳文也是差不多,不過意思卻反過來,他死死的盯著前方,希望看見的是嚴顏的敗軍,千萬別是龐統敗了。
就在二人期待之中,有一支殘兵返回了。
雖然有月光灑下,但還是看不真切。鄧踅,吳文不約而同的向下看去。不久後,齊齊心頭一震。
但是二人的感覺卻是截然不同,鄧踅是面若死灰,而吳文卻是滿臉笑意,整個人都氣定神閒了下來。
回來是回來了,但是回來的是泠苞,鄧賢。“泠!”“鄧!”兩面將旗非常的顯眼,更顯眼的是這一支軍隊氣勢全無,如同鬥敗了的公雞。
顯然,這是一支敗軍。
泠苞,鄧賢敗軍了,嚴顏能好到哪裡去?
見到這樣一支軍隊,鄧踅,吳文二人的心情自然就不同了。
而池下的泠苞,鄧賢二人又是一番心情了。經過剛才的一戰,他們已經筋疲力盡了。尤其是親眼看著劉璝被亂刀分屍,嚴顏被眾多楚軍士卒一擁而上,壓倒在地上。
敗軍,慘無人道的敗軍。
一路上,泠苞,鄧賢的心情都是亂糟糟的。一門心思的想要回到城池的保護,因為除了城池,已經沒有其他能夠給他們安全感了。
楚軍太強了,實在是太強了。他們六七萬人,以嚴顏為大將率軍攻打,居然連相持的機會都沒有,很快就敗陣下來了。
“我乃泠苞,鄧將軍快開門。”
泠苞,鄧賢一看到城池後,心中就升起了一陣溫暖。不由大吼道。
“快些開門,楚軍就要追擊過來了。”鄧賢也扯開嗓子,大吼道。
面對這兩個昔日如同長輩一樣的將軍,鄧踅卻是漲紅了一張臉。想要開口開啟城池,但是卻無時無刻的不感覺到旁邊吳文所帶來的影響力。
非常的刺痛。
就在這時,旁邊的吳文上前了一步,對城下的鄧賢,泠苞大笑道:“此城,已為我楚國所有,二位將軍請自便吧。”
笑聲非常的爽朗。
“什麼?”
城池下,非常渴望入城的鄧賢,泠苞不由大驚失色,失聲叫道。就連他們身後計程車卒也都是不知所措。
廝殺一場,又累又餓,最後居然被攔在了自己的城池外邊。這是何等的笑話。
“你是什麼人,叫鄧踅出來見我。”
不過,鄧賢,泠苞好歹也是小有名氣的將軍,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鄧賢抬起頭對著吳文沉聲道。
“我是什麼人?不就是那個楚營的刀筆小吏?將軍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吳文非常爽朗道。
“什麼?”鄧賢,泠苞再次大吃了一驚。
雖然他們已經隱隱有猜測,晚上是中計了。但是當吳文親口說出後,他們還是大吃了一驚。尤其吃驚的是現在吳文居然站在了城頭。
他們蜀國配備的五千兵力呢?
剛才與楚軍較量的時候,二人感受的很清楚。楚軍應該是出了全力了,他們還有什麼資本奇襲巴郡?
使得他們有家歸不得?
“哈哈哈,有什麼什麼的。你等這次所中的計策,乃我左軍師將軍一手佈置的。你們出了城池,我就遊說了鄧踅投誠了。二位將軍還是識時務為俊傑的好。”吳文再次哈哈大笑道。
泠苞,鄧賢二人聞言雙目欲噴出火來,但卻無可奈何。
“難怪,難怪在我們離開的時候,龐統沒有下令追擊,反而招攬我們。原來早已經佈置好了。一個小小的吳文騙過了我們所有人,誰能想到那副小人摸樣的人,居然是其中的關鍵。不僅騙了我們,而且還賺了巴郡。”
鄧賢喃喃自語,非常的頹廢。
泠苞沒有說話,但是臉色也非常的難看。他們就像是猴子一樣被耍了,從頭到尾,都是龐統的陰謀詭計。
城外道路是真的。但是龐統卻從沒有繞過去的打算,只是吃定了他們的死穴,引他們出城一戰罷了。
劉璝死的可惜啊,嚴顏老將軍被擒的憋屈啊。
這一刻,泠苞,鄧賢二人的心中再也沒有了鬥志,剩下的只有慢慢的頹廢,頹廢。
與此同時,往更深處想。
他們蜀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