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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不也身隕了嗎!可惜他林一對修行的見識,少得可憐,便是與京城的那個老道士相比也不如。

若非手有了狼牙劍作為倚仗,與那些修士對敵之時,他林一又該如何,只怕要轉身逃命了!

林一苦笑著搖搖頭,不由得摸了摸眉頭。從祖師哪裡得到的金龍劍,一隻躲紫府識海,還不知何時能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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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下一晚上12點。

第一百七十四章詭道

天龍派所乘兩隻大船,一路東去,沿途阡陌縱橫,田園如畫,春色宜人。少了顛簸,多了安逸,船上的人皆是心情舒暢,神色輕鬆。

離開京城後,大船順水之下,七日過葉州,八日過青州,日過了望海州後,水面愈加寬闊起來。經下海州,三日後,天龍派的大船便到達了通海州。

商水一入通海州,河面寬愈四五里,氣勢遼闊。河面上數不清的大小船隻,千帆競渡,蔚為壯觀。

船上眾人面帶驚喜,走出船艙,飽覽眼前勝景。天氣也漸漸熱起來,船上的漢子,豪興大,坦露著壯實的身子。

一陣清涼的風迎面吹來,帶有淡淡的鹹味。大海,好像不遠了。

又走了半日,商水竟被分作兩半,被河水夾當間的,便是通海州。聽船上艄公說,此州原本沒有,而是數千年來,河水衝擊而成。過了此州,便是大海,地名倒也恰如其分。

是夜,大船停靠通海州一處僻靜的碼頭上。眾人也習以為常,雖不能下船,便早早安歇。第二日天未亮,船艙,靜坐的林一忽然睜開了雙眼。他看了一眼睡熟的金科,悄悄走出房間。

林一所居船艙一層,走出幾步,便到了船舷處。水面上漆黑一片,天上也不見星辰,只有河水的嘩嘩聲響。

林一的目光穿透了河面上淡淡霧靄,向遠處望去,雙眉緊鎖起來。

一個時辰後,天色大亮,林一所的大船緩緩離岸,向東駛去。而林一依舊船舷邊,靜默**。

金科打著哈欠走了出來,與林一打過了招呼,便循著河面隨意望去。只是片刻,他面色一變,驚呼道:“前面的大船哪裡去了?”

金科的異狀,落船上眾人眼,竟無人意,還有人出不屑的輕笑聲。

滿面詫異的金科,不得看向林一。這船上,他親近的人只有林一了。

“林師弟,這是怎麼了?”

林一面色有些冷,目光瞥了一眼船頭,說道:“金師兄,你看那是什麼?”

金科循著林一目光看去,船頭上,不知何時多出一面龍盤繞的金龍紫旗。他有些不解地問道:“那是天龍派的龍旗啊!何時掛上去的?”

林一撇了撇嘴,自言自語地說道:“前面大船一個時辰前,從南面的水道走了。”

金科不幹了,瞪起眼珠子叫道:“這是作甚?既然甩開我等,便讓我等就此回山便是。不行,我要問問去。”他說著,面帶怒色,正好見柳堂主不遠處。

“柳堂主,為何前面大船拋開我等獨自離去?”金科面對柳堂主是一點也不客氣。他的二姥爺,也就是木管事門內地位要高於這些堂主的。

柳堂主神情冷淡,不耐煩地說道:“我只是遵命行事,其他事一概不知!”

“那你靠岸,讓我等回去,離開家大半年了,正好趁機回去看看!”金科大大咧咧地說道。

“到了海邊,任你去何方,也由著你!眼下不行!”柳堂主冷冷擠出一句話,便轉過臉去,不再理會金科。

林一看著船頭那面龍旗,不由得想起真元子臨行前說的話來。老道言外之意,莫非早知如此,才故意出言暗示?此情此景,不是分道揚鑣又是什麼!

“哼!怎麼說,這一路上,我也是出了不少力的,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給甩了。我回去要給我姥爺說道說道,這天龍派呆不下去了!”金科面帶不忿,走到林一面前抱怨不休。

林一雙眉淺鎖,輕聲說道:“稍安勿躁,到海邊時再回去就是。”

“那也只能如此了!聽林師弟的!”金科無奈地說道。

林一面沉似水,獨自走回房間。沒想到,天龍派又是故技重施。將自己騙了?不!是根本沒將自己放眼裡。出行之相關事宜,人家不屑與一個養馬弟子說明。真元子能提醒自己,已然是份人情了,只是當時並未意。不過,意了又如何?

這通海州南北兩條水道,距大海的路程應是差不多的。而這條船上突然掛出天龍派的旗子,無非是想招惹多的人關注罷了。

眼下依然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