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是沐浴液的清香味。
被抱得太緊,手臂完全被箍住,不好掙扎,一時之間當然掙脫不開,越城的怒火完全被撩起,冷冷地說:“再不放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怎麼不客氣啊?洛州咕囔著,猛然見到一絲耀眼的光芒在他眼前劃過,停在他額頭,是那把晶耀長劍!洛州嚇得趕緊放開了越城,還來真的啊!
越城面色鐵青隨口甩了句:“沒空陪你玩,請便!”將洛州丟在大廳,獨自上樓了。
洛州也不敢追上去,怕那傢伙真的心狠在他身上比劃一下,那他的身上豈不是要多幾個窟窿?他可不想玩出火了,反正今後有的是時間,在他的軟磨硬泡之下,還怕這冰冷的傢伙不心軟不心動?
翌日清早,當洛州自越城客廳的沙發上醒來時,發現身上蓋了一條軟軟的羊絨毯子,不禁暗爽,心道這越城表面看上去冷酷無情,心還挺細,待他看見茶几上留的字條之後,就有點笑不出來了。
字條上只有簡單的一行字:“醒來後走人,禁止再入,否則後果自負!”
後果自負?怎麼個後果自負法呢?難道真的殺了我?洛州才不會就此罷手,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還有背後他涉險的真正原因,越城不說,他就不會親自調查麼?急匆匆的回到公司,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見江夏。而且說話簡單明要,首要一句就很直接的切入主題,問江夏:“說吧,你到我公司究竟想幹什麼?”。
江夏不知如何解釋,羞澀的他是斷斷不會那麼輕易說出心裡對洛州的好感,洛州對他人生的重要性,才讓他委曲求全的跑來做個小小的助理。他一時窘迫的站在當地,無言以對。
洛州不想一句問話就讓江夏如此拘謹,暗歎兄弟兩人個性南轅北轍的同時,尋思著該如何消弭他的窘迫,讓他繼續留在公司,好多少傳遞些自己想知道的資訊?
他換了緩和的語氣:“你不要緊張,因為我已經知道你的身份,奇怪以你的家世何必待在我這裡,我怕這小小的公司委曲了你。”
江夏咬了下嘴唇,又沉默了相當長時間,終於鼓足勇氣抬起頭,注視著端坐的心目中的人,輕輕的說:“我是為了你。”
洛州剛好呷了口茶,聞聽這句全部很沒形象的噴了出來!
這世界也太奇怪了是不?昨晚上他剛對一個冷冰冰毫無人間煙火氣的男子表白,今早竟被一個年輕英俊多金的“富二代”表白!這又是在拍電影了是不是?也太戲劇化了!
他故作鎮定的拿出紙巾擦桌子,邊擦邊說:“我想我剛才聽錯了。”
江夏雙目竟有些泛紅,更有些可憐地說:“你認為我是在開玩笑嗎?”他之所以下定決心和盤托出,因為想到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僅僅是我們第二次見面!”
“你從來沒留意過我,怎麼知道我曾經見過你好幾次?在酒吧……”
洛州恍然大悟,不想在自己注意到一個陌生男子的同時,也被另一個男人注意好久了,不免生出些詩人的感慨,天意弄人!
他不想隱瞞,直截了當地說:“對不起,你來晚了!”
江夏瞪大了眼睛,滿目的失望之色,又突然深深的吸氣,表情難受:“也是,你那麼出色,怎麼可能沒有物件……”
洛州繼續他的旁敲側擊:“我知道你還有一個哥哥,前幾天我碰到他了,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他會……會法術?”他斟酌著字句,不知道應該怎麼描述那天越城的行為以及事情的經過。
江夏的眸子中忽然呈現了一絲憤怒之色,沒好氣地說:“我怎麼知道他,他一向神神秘秘的。”
“你們兄弟之間似乎有些不愉快……”洛州微皺眉頭。
江夏相當抗拒,脫口而出:“我們才不是兄弟!如果不是他的出現,我又怎麼會……”話語說到一半突然收聲,不再說下去。
洛州看到對方面上有些憤恨,有些不甘,又有些憂傷,心底的疑惑又加深了一層。他思考著,緩緩地說:“我知道他並不是你的親哥哥,是十年前被你父親收養的,你倆沒有血緣關係,感情差一點也是正常。現在看來,好像差得不是一丁半點……”
江夏臉色變了又變,最後轉變成一片悽苦之色,用了乞求的語氣:“我們之間的事你是不會明白的。我不想騙你,所以請求你不要再問關於我和他的事情好嗎?”
☆、四 魔神之子
洛州本來想對江夏如實說出自己心中的人正是越城,好讓對方死心,卻意外得知對方似乎與越城有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