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躲,讓我好好要你一次,剛剛被春杏打斷了,我沒吃夠呢。放心,這回一定輕點慢點,一定不再讓你哭了。”
葉芽已經沒有心思聽他說了什麼鬼話。他是輕了慢了,可那麼大的東西在體內進進出出,想要忽視都不行,更何況他雖進出得慢,快要全根沒入時還是會重重頂一下,直搗花心,這樣輕輕重重的頂撞,反而更折磨人,沒幾下,她就抱不住他了,小手離了他的腰,無力地倒在他強壯有力的手臂上,頭朝後仰,難耐地哼叫著,滿頭青絲如瀑垂落,一絲一縷,於搖曳間撩撥著男人圈在她腰上的麥色手臂。
粉面桃腮,朱唇輕啟,嬌啼吟吟。
薛松繼續慢慢享受著她的吸裹,目光從她嫵媚動人的小臉往下移,落到那兩團隨著船槳搗水兒而上下顛簸盪漾的奶白乳兒上,紅嫩嫩的尖兒圓硬挺立,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不停地勾引他去咬它去吸吮它。
呼吸陡然變重,薛松幽深的眼眸裡只剩下那顆亂動的誘人葡萄,“牙牙,你自已撐著炕,我要鬆手了。”
“啊,你要,嗯,做什麼?”身後的手臂忽的鬆開,葉芽慌忙藕臂後伸撐住自已,喘息著問他。
薛松朝她笑,道了聲“撐穩了”,便托住她的臀瓣把人往後一拉,葉芽瞬間就被他朝下面提了過去,只有一點點臀…肉還被他託著抵在炕沿邊上,身子更是斜著呈現在他面前。她緊張地叫了一聲,“你幹……啊!”卻是他猛地俯身,張口捉住了一團豐盈,奈何沒有含牢,隨著他挺身的動作,她的乳兒朝後躲了出去,但是很快又彈了回來,被他成功地輕咬住了乳…尖兒,有點疼,葉芽剛蹙眉要求他放開,他已經深深一吸,緊緊吸住了那裡,再也不鬆口了。
“別,大哥,別這樣,嗯……”
身下被他輕磨重頂,乳…尖兒又被他同時唇吸舌弄,強烈的刺激激得葉芽張口啊啊直叫,連聲求他不要這樣,可敏感的身子出賣了她的愉悅,春水兒伴著那根粗長硬物潺潺流出,浸溼了彼此羞人之處,更打溼了墊在身下的衫子。陷入欲…海的葉芽更羞愧地發現,她開始不滿足於男人溫柔的慢慢挺入了,她可恥地渴求被他如先前那樣近似粗暴地對待,她好想求他快點用力點,可那樣的話,她怎麼說的出口呢?於是,她只能忍受著越來越強烈的渴望和越來越無法滿足她的溫柔搗弄,任春水兒狂流。
如果薛松抬頭,他定能從她的神情裡看出她的渴望,可他正忙著吸吮女人可*的奶…尖兒,正享受著那裡的溫熱溼滑和研磨,所以他繼續如她之前哭著求他的那樣,輕點慢點,用他自以為的溫柔折磨著她。
女人盼著男人快點粗魯起來,男人卻以強悍的耐心慢慢進出,昏暗的茅草屋裡,女人隱忍地哼叫越來越重。
終於,最後還是女人敗給了她的慾望,眼看男人想要溫柔到底了,體內無法得到滿足的肆虐慾望讓她哭著求了出來:“嗯,大哥,大哥,快點,快些吧,好難受……”
薛松渾身一震,被他含得紅豔豔的乳…尖兒趁機從他口中逃了出去。
他不動了,葉芽更加難受,抬起左臂勾住他的脖子,那邊也順勢環了上來,將頭搭在他寬闊的肩頭,用力咬他緊繃的肌肉,權當對他折磨她的懲罰。
短暫的呆愣後,薛松馬上反應過來,胸口急劇起伏,他抱著她轉身,半坐在炕沿上,修長的腿分開而立,握著她圓潤的臀瓣坐在他兩腿之間,立即大起大落,狠狠地入著她,看著她微腫的粉嫩小嘴吞下他粗長的那根,聲音異常沙啞:“是這樣嗎?牙牙,是要我這樣嗎?”
這個姿勢,葉芽稍微放鬆便會掉下去,所以她用腿緊緊環著他的窄腰,胳膊更是死死抓在他肩上,不管下面被撞得多麼猛烈,不管被他撞出來的快感多麼兇猛,不管她多想只貪婪地享受他的進出,她都不能鬆手。緊張,慾望,快感,男人,她再也無法思考其它,只能聽從本能在他耳邊喊著是,她要他,要他狠狠入她。
被心*的女人求著讓他用力,薛松作為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他當然能用力了,用力攥著她的臀瓣吞吐自已,用力深深挺進她的嬌嫩花房,隨著越來越強烈的歡悅,隨著耳畔女人越來越抑制不住的哭泣求饒,他腦海裡就只剩下一個念頭,他在要她,他在狠狠要她!
“啊,不行了,我,快要沒力氣了……”
“那咱們換個姿勢,你躺著就行,我來。”
“啊,別,輕點,太深,啊,大哥,好大哥,嗯……”
“牙牙,是你求我,用力的,別,別耍賴。”
夾雜著男女情話的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