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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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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她雙手接過花,花莖上還殘留著他手裡的溫熱。她低頭輕嗅,花香很淡很淡,甚至不是那麼好聞,可她還是帶著滿足的笑容抬起頭,告訴他:“這花真香,我很喜歡,你在哪兒摘的?”

看著她溫柔的笑,薛樹的心都快化掉了,情不自禁放柔了聲音,“這是我從山上摘的,開始我只看見一朵,覺得好看,就想著帶回家給你,沒想到山壁上還有很多,我就爬上去摘。大哥說太危險,不讓我爬山,我就說我慢點爬,肯定沒事的,嘿嘿,大哥說不過我,後來他……他就不管我了。”糟糕,差點說漏嘴,大哥不讓他告訴媳婦這裡面也有他幫忙摘的花的!

葉芽滿心都是甜蜜,順著他的話想象他爬到山上四處摘花的努力樣子,有點後怕,“以後不許你再爬山壁了,知道不?”並沒有留意到他最後的不自然停頓。

薛樹點點頭,媳婦說什麼就是什麼。

“媳婦,我送你花,你給我什麼獎勵啊?”冬天虎子幫二嬸剝花生殼,二嬸答應他剝完一盆就獎勵他一個銅板,現在他讓媳婦高興了,應該也能得到獎勵吧?

葉芽有點想笑,敢情他摘花就是為了獎勵?

她低頭,掩飾唇角的笑意,把花遞了回去:“我沒獎勵,只好還給你了,誰有獎勵,你就送給誰去吧!”

薛樹頓時急了,“這花是你的,誰也不給,那我不要獎勵行了吧!”握住她的手不讓她鬆開。

真是個好騙的傻蛋!

葉芽抬頭睨了他一眼,聽薛松和春杏在後院說話,紅著臉改坐為跪,直起腰身,對著面前傻乎乎的高大男人道:“你低下來,閉上眼睛。”

薛樹眼裡閃過茫然,卻老老實實地照做了。

葉芽一手拿花,輕輕環住他的脖子,本想親他一下完事的,卻忍不住用目光細細描繪眼前的男人,他的眉他的鼻樑,他不安翕動的眼睫他緊張滾動的喉結,然後在他唇微動似要開口之前,大膽地覆了上去,將她飽滿柔軟的唇印在他的上面,不同於他偶爾幾次蜻蜓點水般的碰觸,她忍羞含住他的抿了抿,甚至探出舌尖輕舔了一下。

他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猛地勒住她的腰,要加深這個讓他氣血上湧的吻。原來親親不是嘴唇碰嘴唇就行,原來還可以這樣,他想吃,想吃媳婦的小舌!

灶房裡卻突然響起人語。

葉芽忙用力將他推開,趁他發愣時穿好鞋子,強自鎮定地解釋:“這花下面還連著根呢,我去栽到後院,看看能活不能活。”說完就跑了出去。

薛樹還沉浸在她的輕舔帶來的顫慄中,愣了愣,傻笑著追了出去。媳婦一定是怕被大哥和春杏看見,沒關係,他可以等,他有一整晚的時間學習探索。

葉芽捧著花出屋,正好與薛松打了照面,彼此都快速移開了視線。

“這花真好看,是二哥送給你吧?”春杏笑著打趣道。

葉芽瞪了她一眼,拉著她的手往後院走,“我去把它們栽到地裡,你來幫我!”熟悉了,臉皮也就沒那麼薄了。

望著她興奮的背影,薛松忍不住解釋:“那種花只能長在山壁上,栽不活的。”

葉芽腳步一頓,低頭看看手裡的花,真的栽不活嗎?

“嗯,我就試試,或許能活呢……”她小聲回道,家裡沒有花瓶,放任它們乾枯丟掉,她捨不得。

她連頭都沒回,說完就拉著春杏出去了,薛松皺眉,有點懊惱,他是不是說錯話了?

正想著,薛樹春光滿面地從裡頭跑了出來,眨眼就打他身邊經過,嚷嚷著去了後院,“媳婦,我也幫你!”

那一刻,薛松突然有點羨慕他的二弟,雖然傻,卻知道如何討她歡心。

他微不可察地嘆口氣,獨自去了東屋。

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吃過晚飯,她會隔著門簾叫他出去一下,說是有話說。

他莫名地緊張,努力忽視來自薛柏的訝然探究,像往常一樣沉穩的應了聲,走了出去。

她就站在水缸旁邊,神色有些不自然,根本不敢看他,她手裡似乎握著什麼東西,他眼尖的看出那是一個荷包。

明知道她不可能偷送自已東西,他的心還是亂了,或許,或許她也送二弟三弟了,可如果是那樣,她沒有必要單獨給他啊?難道,難道……不,不可能的……

他在那千迴百轉,葉芽終於琢磨好了措辭,低著頭將荷包遞了出去:“大哥,今天夏花來了,她讓我把這個轉交給你,我本來不敢擅作主張收的,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