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噗嗤笑了:“靠,算命的真是沒一點新鮮的了,不是童子就是燒火丫頭。是不是算命的還對你說,你命中有諸多劫數,得好好化解一下,然後給你燒了個紙人當替身啊?”
王富貴趕緊點頭,說:“對對。真是這麼回事。”
我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說:“如果我對你說,你饞你懶你長得醜,都是因為你曾經是赤腳大仙家的服務員,你信麼?這是典型的腦殘想法,神仙難道有毛病不成,一個服務員犯了錯,他們還得花無數的經歷去折騰人家,讓人家受盡苦難再回去轉正?要真是這樣,神仙就不是神仙了,內個叫虐待狂。你這事跟童子命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如果我猜得不錯,就是你住的房子有問題。”
當下我們就決定,晚上去王富貴的房子看看,劉總自然是不去的,到了晚上,王富貴家裡一共就三個人,我、王富貴、房東老夏。
房東老夏是想看看,房子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我們仨人現在樓下的小飯館吃了點東西,才上樓,吃飯的時候,房東老夏又跟我說了一件他的靈異經歷,那時候那個房子已經換了三四個租客了,每個租客都說房子有古怪,房東老夏屬於典型的無信仰者,自然是不信這事的,於是乎老先生就跑過去住了一晚上,一夜都沒什麼怪事發生。
等到天快亮了的時候,老夏說了一句:“什麼鬼不鬼的啊,都說扯淡。”他這話剛說完,後腦勺就被什麼東西猛拍了一下,然後他整個人就摔倒在了地上,接著他就看到自己的面前站了一雙腳,腳趾的顏色是灰色的,反正不像人的腳,再然後老夏就暈了,從此老夏在沒有單獨去過那房子。
不過老夏經歷的事,比起王富貴來不算啥,我也就沒怎麼在意,到了那房子之後,我才有點心裡發顫了,內房子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風水方面也沒什麼大錯,只是一進客廳,我就被一陣風迎面吹了一下,我看了看客廳的窗戶,都是關著的,然後我對老夏說:“靜室有風,多有怪異,這可不是好事。”說著我又掃視了一下房子各處,才說:“目前來看,這房子裡沒什麼東西,咱可以做個試驗,擦拭一下。”
說著話,我從揹包裡抓出一包艾草,一根蠟燭,一個打火機。又讓王富貴拿了個大盤子過來,我先固定好蠟燭,把它立在盤子裡,然後用艾草圍著蠟燭放了一圈,接著點著了艾草,再點著蠟燭,等艾草基本上起煙了之後,我把它的火苗吹滅了,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坐到沙發上開始閉眼等著。
老夏也做到沙發上,對我說:“這個……是什麼意思啊?”
我等了一會,聞到了艾草燃燒後的味道後,才對老夏說:“艾草是純陽之物,燃燒之後的煙氣可以驅邪,把它點燃之後放在蠟燭旁邊,如果附近有足夠強的陰邪之物,蠟燭就會被吹滅,如果沒有蠟燭就會一直燃燒下去。”
老夏聽我講完,就不說話了,開始和王富貴一起盯著蠟燭燃燒。我帶著的蠟燭很短,只燒了半小時就燒完了,期間蠟燭的火苗連晃動都沒有過。
看著燒完的蠟燭,我想了想,對王富貴說:“這事有點怪……看來今晚我得睡你這了。”
對於我這種站著都能睡著的人來說,坐在椅子上睡覺基本就是家常便飯了,在王富貴和老夏還準備熬夜的時候,我已經睡著了。睡著了不知道多久後,我突然聽到有人在對我說話,那個說話的聲音有點熟悉,好像是我初中的同學,她好像一直在我耳朵邊上竊竊私語著什麼,我雖然聽得到她說話,卻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直到大概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我才很真切的聽到了一句:“掐死他。”接著我就感到脖子上傳來一陣壓迫感,與此同時,我的手上也掐到了什麼東西,我也本能反應的開始掐了起來。不過我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我八成是中了什麼幻術了,鬼怪之類的東西也好,還是別的什麼未知力量也好,都會用這種方式要人命,想到這,我趕緊咬破了一點舌頭。(咬舌頭這種絕技,不是一般人學得會的,一方面要讓舌頭出血,同時又要注意不要力氣過大,導致未來幾天內吃不了飯,未成年的小盆與請在父母指導下模仿哦)
舌頭出血之後,我就把血噴向了對面,果然不出我所料,我這一口血噴出去,掐著我脖子的力量馬上鬆動了,我自然也就鬆了手,這時候我的眼睛也能睜開了,站在我眼前的,正是王富貴小同學,他臉上還有一點血跡,是被我剛才噴的,而距離我倆幾步的地方,老夏正躺在地板上,自己掐自己呢。(不過舌尖血很傷元氣,舌為心之苗,沒事不要亂用的好。)
我趕緊跑過去,用力按了一下老夏右腕的內關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