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天,這……這真是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兩個男人,雖然是兩個漂亮的絕色公子,可也不至於這麼目中無人,當街摟抱“表白”吧?
包括向問清在內和雲狂同來的幾人,基本上已經傻掉了。
銀衣這小子,從小就是冷冷冰冰水的臉色也不看,誰的帳也不買的,他們還從沒看過銀衣會這樣“熱情”呢!向問情三人不約而同的想著,這小子腦子沒出毛病吧,要不,他會不會是假冒的?
“啪啪啪!”幾聲清脆的擊掌聲從安靜的人群裡傳出,十數名手下立刻將人群分出一條道路,外圍一名身著棕色長跑的年輕男子面帶一縷嘲諷的笑意,慢慢走了進來。
“真不錯,真不錯啊!我向氏家族這一帶的第一天才,一心想著修煉不問感情的銀衣弟弟居然也開竅了,應該稟告老祖宗大家一起慶祝一下嘛。”到得近處,男子故作驚訝的突然瞪大眼睛,疑惑道:“哎呀!這可真是奇怪了,銀衣弟弟你怎麼抱著一個男人呢?連男人女人都分不清楚,銀衣弟弟不是眼睛得了什麼病症吧?”
“嘿嘿,眼睛的了病症那好解決,灰山後自有二伯的絕世醫術將之醫治好,可是若是心理上出了事沒問題,那可就不太好辦啦。”正說著,另一名打扮得極為華貴的年輕公子也走了進來,與先前那人一搭一唱,看了向銀衣一眼,雨聲中透著濃濃的譏笑:“銀衣弟弟,你應該沒有那種怪癖吧?”
燦爛地笑容,卻是濃濃的火藥味,這兩個人明顯為找碴兒來。
注意到了前後事情,向銀衣聯想到了什麼,俊臉泛上一點兒紅暈,他放開雲狂,淡淡哼了一聲,板著臉冷盯他們:“向飛,向若水,這就是你們發揚武神門的方式?今日這街上發生的事就是告訴老祖宗,不知道以奶奶的精明又會怎樣考慮的是利害?”
況且,連男女都分不清,你們的眼睛才有問題!
面對這兩個人,向銀衣可沒有對雲狂那種不過挫敗感,與生俱來的高傲立刻顯露,一身銀衣在太陽下閃耀著炫目的銀芒,就如一隻驕傲的天鵝,高高抬起了脖子,藐視眾生。
銀衣少年,絕色傾城,氣勢穩如泰山,一派大家風範,眾人一接觸到這股寒冽孤傲之氣,忍不住便紛紛低下了頭,在他面前不由自主便生出了自慚形穢之意,向飛和向若水當然也不例外。
“好厚重的威壓!”向問情暗暗吃驚,一聲輕笑:“銀衣,你的武學又上一個臺階了!龍州之行果然是很好的歷練啊,輸贏乃兵家常事,不用介意,只要你不斷追求武學的最高峰,再次見面之時,應該不會再輸給那個龍洲之人了。”
向飛和向若水心中滿是震驚和不甘,本來他們還想以龍州之事打壓一下向銀衣的氣焰,卻沒想到,他的武學竟然又有精進,這簡直是在打擊人啊!
但是,出乎意料的,那個一向高傲的向銀衣這一次卻苦笑著搖了搖頭,深深看了雲狂一眼,說道:“爺爺不要說笑話我了,直到去了龍洲,銀衣才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怎麼能和柳雲狂相比呢?只怕終我一生,也是無法超越她的不光是在武學上,風采風度,氣質魅力,我全都無法與那個人相提並論。”
“果真如此?連你的武學也不是她的對手啊……”向問情有些吃驚,精明的眸光卻在雲狂身上停頓了一下。
向若水忍不住冷笑道:“銀衣弟弟,你這真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還不失敗了一次就害怕了麼?我們向氏怎麼可以在氣勢上輸給別人?若是讓我去,我早就將那個柳雲狂……”
“將她怎樣?憑你們也配向他挑戰?”向銀衣淡淡哼了一聲,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柳雲狂實力的卻在我之上,你想和她比想要能打敗我,不如我們就在這裡一決高下吧?”
躍躍欲試的向若水和向飛頓時閉上了嘴巴,開什麼玩笑,向銀衣可是本門第一天才,這個天才是不是草包他們比誰都清楚。還沒上的武神山,誰都不想被這個瘟神打成殘廢。
雲狂打量那兩人一眼,心裡有了譜,二脈第一公子向飛,四脈第一公子向若水,都是本脈系的天才人物,五脈之中除了那個第五脈的明公子,其他人可以說都已經到齊了,難得聚集了這麼多為向氏本門中人,道路上立刻被堵得水洩不通,各大貴族的攤子火速派人回去通報,準備賀禮以巴結這些向氏公子。
先一步出來的那個向若水比向飛厲害些,他已經到了白竹境界,如果們沒有向銀衣這個變態,無疑是武神門當代第一人,雲狂很能理解為什麼向若水二人針對向銀衣,當即微微一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