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開始,一直輕輕的撫摸,分分逼近,她無法剋制的情動,輕聲喘息,周身燥熱不已。
“蕭啟瑞,你混蛋……”
蕭啟瑞卻根本不理會她的斥責,柔聲喚了一句“玄兒……”,震得顧以微心肝脾肺龜裂。
他把她當成了漁玄……
完全不在意她眼裡的絕望與傷悲,蕭啟瑞只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由上而下,侵犯著她身體的每一處,顧以微瞬間顫抖起來,咬著牙關,輕聲瀉出了絲絲低吟。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顧以微拼命地在他身下掙扎,卻反而被他更加用力的禁錮著,宣示著他的霸權。
蕭啟瑞的黑眸如鷹一般銳利,盯著她含淚的眸好似有綿綿的深情,他被那一滴晶瑩的水珠所吸引,輕輕吻去她的淚珠,而身下卻沒有任何預兆地將她貫穿。
“啊——”
她知道,一切都晚了。
她終究是高估了自己,讓自己再一次落入他的手中。可悲的是,她只是個替身。
一場纏綿**後,蕭啟瑞沉沉睡去。
顧以微從他懷裡逃出來,木然地穿好衣裳,悄悄離開了甘泉宮。
夜很深,唯有巡邏的侍衛來來回回。
廊前簷下搖曳著姿態嫋娜的枯藤,她快步走過,掠過枯藤時偶爾有幾滴未化盡的雪水從枝蔓上滑落滴到了她髮間,鬢間似乎也染上了幽幽的藤蘿清香。可那種雪水的冰涼感覺從肌理滲入心脈,但覺一片薄薄的利刃刺入胸懷,將心割裂成碎。
對蕭啟瑞的恨更深了!
☆、封后1
蕭皇臥床七日,突然病好,第八日就恢復了早朝。也是那一日,於無涯從雪域發來急報,南越國正式向天牧國發起進攻。
不知慕容宇和陳榮顯用了什麼法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下屏山城,重傷了成王。
“眾愛卿有什麼建議?”
蕭啟瑞坐在龍椅之上,一身明黃色的龍袍襯著他俊逸無雙的臉,薄薄的唇際勾起好看的弧線,深邃的眸子裡或深或淺,是平靜,也是桀驁。
“晏文欽,你先說。”
“敵強我弱,當避其鋒芒。”晏文欽躬身答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軍不能和南越起正面衝突,要麼躲,要麼偷襲?”蕭啟瑞意味深長。
“微臣正是此意。”
“笑話,陳榮顯奪了朕的城,傷了朕的百姓,朕還要讓著他!”殿上大臣噤若寒蟬。
晏文欽一愣,抬起頭望著蕭啟瑞,恍然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