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珠舔掉。他慢條斯理地緊盯著簡喻的眼睛做完這些動作,彎起眼角,揚起眉梢,染盡風流恣意,開口溫柔深情。"我對你負責一輩子啊。"要命。真要命。操,真是要命了。簡喻猛地轉頭看向窗外,背過謝君竹的視線,他知道自己的表情現在一定很慌張,就連他左胸膛裡的心臟此時都砰砰地猛跳。他必須承認,謝君竹太會捕獲人心,而且是輕而易舉讓人奉上在掌心把玩的那種。簡喻定了定神,他並沒有多少喜悅,反而荒唐與惶恐佔據了他大多的情緒。包著蜜糖的砒霜,你吃還是不吃?簡喻選擇不選,就當他是怯懦吧,他選擇不作為。在謝君竹拉住他手的那一刻,簡喻突然甩開了,然後徑直拉開了身前的置物箱,動作很大地埋頭在裡面翻找著什麼。謝君竹也不阻止,他沒說話,只是看著簡喻低頭略帶慌忙的動作,像是急切地找到些什麼來安定現狀似的。簡喻終於扒拉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往謝君竹身上一甩。謝君竹低頭一看,是安全套和潤滑劑。簡喻說不上找到東西的時候,到底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失了一點意,不過,還好,謝君竹還是那個會在車裡放套子的謝君竹。他寧可跟謝君竹直接做愛,也不想聽謝君竹說愛。直接的肉體關係更純粹一些,不會讓任何人有負擔,也不用任何人負責。謝君竹還沒來得及拿起東西,那邊簡喻就一手撐住他的椅背,直接起身抬腿跨了過來,跨坐在他的腿上。簡喻抬手就直接掀了自己的衣服,白皙的面板在月光下更晃眼,流暢漂亮的線條勾勒出誘惑的身體。脫完自己的衣服又伸手去直接扯謝君竹的衣服,謝君竹半躺著,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簡喻,赤裸著的上身,鎖骨精緻,微揚的下巴劃出一絲居高臨下的冷傲氣。骨子裡的傲氣漂亮得晃人心顫。謝君竹下身立馬就硬了。可他還是抬手按住了簡喻解自己衣服的手,頓了一會兒才開口,"簡喻,你還沒有回答我。"回答?回答什麼?負責麼?可真是笑話了。簡喻手指順著謝君竹的襯衫紐扣間的縫隙探了進去,在謝君竹胸膛的面板上輕輕地划動,勾得謝君竹眼眸深處又暗了幾分。"你跟炮友談什麼負責?"簡喻嘴角的笑意不及眼底,"對炮友負責……不就是應該用力操他麼……?"話音剛落,謝君竹攬住簡喻的腰直接一個翻身,把簡喻壓在了身底下。被簡喻解開的兩顆釦子敞開了領口,露出若隱若現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