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嗚咽著。
一灘鮮血就在它的腦袋下,而且還在不停的增多。
“我就知道,還要做過一場。”谷仁拋下了手中的桃木劍,眼中全是冷然。
他拿過了正在燒烤的野兔。
啪!
野兔被谷仁撥出了木棍。
而後木棍又彷彿出現了一陣扭曲,木棍居然變成了一把滿是墨色符文的利劍。
“所以,熱血一場吧。”谷仁平平淡淡的說道。
……………
夜來小雨,花落幾瓣。
劉仲邦待家中,先是與妻子一場造人運動。
然後便開始讀詩讀文,備考春試。
可是今晚他的心中總有一股子燥熱。
到了亥時,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來找他了。
第二十一章 實情
這是一隻狼妖,谷仁手中的劍是一把符劍,劍身上算是誅邪符篆,所以這劍被谷仁稱為誅邪劍。
誅邪劍長三尺,寬兩寸,魚妖所送。
嗷嗚!
狼妖嗚咽一聲,而後成了一團灰霧。
灰霧與夜色好似一色,狼妖一瞬間便隱藏了起來。
你是在逗我嗎?!
谷仁的真氣注入誅邪劍之中,密密麻麻的誅邪符篆一瞬間就被點燃了一般,誅邪劍變成了火紅色,似一把火劍。
火劍在谷仁手中輾轉片刻,一道灰霧就落在了地上。
灰霧重新變回了大灰狼的模樣,就見在它的腹腰上出現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其中大灰狼的肋骨都可以明見。
趁勢而上,決不留手,這是谷仁的準則。
谷仁一步就落到了大灰狼身前,手中火劍又斬落而下。
然而,大灰狼卻在這一刻又一次化作了灰影,速度驟然提升,躲過了谷仁的這一下。
呼……
一陣風忽然在亭子中卷出。
就見風中正有一隻巨大的灰狼,灰狼身上的創傷被狂風二次擴大,變得更加恐怖,鮮血淋漓而出,狂風一瞬間就變成了狂風血雨。
血雨遍灑整個亭子,將亭子染成了血紅色,並且腥臭味也充斥了整個亭子。
一劍封喉,這是灰狼獲得的最後一擊。
谷仁飛身躥起,無有絲毫搖擺的穿過狂風,將手中的誅邪劍其鋒銳的劍刃劃過灰狼的脖頸。
灰狼死,失去了其自身力量的支援,直接成了一簇火炬。
…………
“劉兄,劉兄,我等來你家借酒了。”一個瘦高的男子雙手合握,與劉仲邦說道。
“哈哈……明日,明日吧,今日這身體有些不舒服。”劉仲邦乾笑一聲,然後就想推脫。
劉仲邦這一天可都在想著自己昨晚做的荒唐事,他還準備白天去城隍廟捐香火錢呢,可是許多事在今天都湊到了一起,他根本沒時間去,傍晚時想去,可是又因為那一檔子事,街上的亂態將他的想法又推遲了一天。
他在一邊想著去城隍廟贖罪之時,也在思慮著怎麼拒絕那些酒肉朋友。
於是便向自己的“智囊”夫人求教。
而後夫人直接就讓他稱病躲酒。
“無事,無事,今晚劉兄不喝酒,我等喝,我等與城隍爺飲酒。”肚子頗大的那個酒肉朋友說道。
“是啊,是啊……”其他人均是附和著。
他們這些人就是想讓劉仲邦出出醜。
“可…咳……我這風寒離不開家門啊,請見諒,請見諒,我等改日再聚吧,明日!明日你們看如何?”劉仲邦假作一聲咳嗽。
“這……”那大肚友人見此也猶豫起來了,雖然想看劉仲邦出醜,但是見他都這般“虛弱”了,該看的笑話也看到了,也不必再咄咄逼人了,畢竟以後又不是不見面的,而且他們還是拿城隍爺開刷劉仲邦,若是被城隍爺知曉了……
大肚友人不禁打了個冷顫。
“無事,無事,我等便在你家院中開個桌唄,想來劉兄不會拒絕我等的做客吧,而且在下正想拜訪伯父伯母呢。”那瘦高男子依舊不死心。
“這……好吧,我父母已經入夢,黃兄明日再來吧,切莫擾了二老清夢。”劉仲邦最後只能無奈答應了下來。
一旁正聆聽著眾人對話的劉妻(狐狸精),神色立馬大變。
劉妻拉著劉仲邦的手往兩人的臥室而去。
“阿福,帶諸位去庭院,備好酒菜。”劉仲邦在走前吩咐了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