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
“我白衣侯也一樣,雖然是光桿司令,但也願意為小少爺拋頭顱灑熱血,將少爺救出來。”白衣侯微笑道。
葉晨並沒有去接那兩塊令牌,而是懇切道:“這兩個宗門我不能要,牧陽宗就不用說了,那是陽叔一手建立起來的,我沒出錢,沒出力,何德何能敢坐那個宗主之位?至於歸去閣,這麼多年也是老頭一手在弄,費心費力,我怎麼能要?”
“我之所以一直沒散去歸去閣安心修煉,就是為了救少爺做準備,席牧陽建立牧陽宗也是一樣的。現在有你在,兩個宗門可以交給你管了,好好壯大勢力,才能和無天上境抗衡!”老頭把令牌塞給葉晨說道,“不過這醜話我們要說在前頭,你要是管不好,我們是會收回宗主之位的。”
“是啊是啊,我們都這麼大年紀的人了,也該享享福了,宗主可不是那麼好當的,理應你這個年輕人去弄。”席牧陽也大大咧咧的說道。
葉晨遲疑半晌,最後還是點了點頭,道:“既然兩位看重,那我就不推辭了。”
“明天我會把牧陽宗的長老全部帶來,你認識一下,該怎麼去弄,全憑你自己處理。”席牧陽說道,“牧陽宗裡現在掌權的都是你父親舊部,對你父親忠心耿耿,應該不會很難管理的